“怎么帮?”曲槐心掏手帕在角了,抬起朝她看去。
“是啊,槐心弟弟,有我们为你撑腰,你不用怕。”曲凌羽附和。
他以往站在人群里总是疏离模样,现如今神带着丝希冀,眸里又映着层雾,看上去着实无助,叫人不禁生同心来。
“槐心哥哥今日都莫名昏了过去,这是遭了多少罪,可得找个大夫好好瞧瞧。”元琪在一旁帮腔。
他没想到竟在为二皇女事,那她日.后岂不是要与何浅陌为敌。
以往曲槐心要是听见别人骂何浅陌, 恨不得在一旁给她鼓掌助兴,可现不知怎么回事,心里居然很是不。
曲凌羽向正在欣赏这一幕弟的二皇女看去, 只见那人悠悠走上前:“你回京后一直在与我共事。”
二皇女见状暗觉有戏,假惺惺:“六皇妹行事荒唐,是我这个皇的没尽到责任,既然你为我所用,这个忙我是定要帮的。”
曲凌羽气得一拍桌:“简直混账!”
曲槐心也不住眶,可一秒却再笑不来:“,你怎么在这儿?”
“可不是嘛, 万华街上哪个不知,门那日就被人刁难,来后连个像样的屋都没得住。”元琪忿忿嘟起嘴。
“槐心弟弟,听说你嫁去六皇女府上,过得并不好。”曲凌羽心疼, “娘和爹也都颇为担心。”
曲槐心心一沉。
可在这形势,他也不会傻到为何浅陌辩驳,只好,一副的确受了委屈言又止的模样。
幺弟已嫁作人夫, 再不是她能随手抱在怀里的孩了。
四人围坐在案边,整个密室没有窗不透风, 气氛顿时变得压抑。
曲槐心没有直接回答,反而泫然泣,犹犹豫豫地不说话。
“这是什么饼?看起来好好吃。”元琪率先开,睛盯着那碟酥饼不放。
就好像自己的东西再破再不好,也只能自己骂,容不得别人编排。
看得来她很是兴, 连忙从里间快步迎上来, 但真等到人站在跟前了却又有些手足无措。
“如今你可想脱离泥沼?”二皇女故意离他近了几分。
这二皇女果然险,居然怂恿他来游说他,何浅陌的伪装怕是已被看穿,她这是准备背地里使招了。
“都去坐吧。”二皇女招呼了一声,曲槐心到了里间才发现案桌上摆着准备好的茶心, 冒着烟, 显然是早已在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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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吧。”二皇女递给他一个, 元琪显然没想到她会亲自给自己拿,吓得手直哆嗦。
咯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