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没正经。
“不回去。”何浅陌裂开嘴,在这儿连笑的次数都比在京城多得多,“把这么好看的夫郎留在这儿,被人拐跑了怎么办?”
“母皇,父君。”
“逆!”女帝的怒喝传来,直接跨步走了来,舒贵君往里一瞧,见他们两个过家家还温馨,居然心变得不错。
“这位公。”何浅陌的语气忽然变得凝重,“你到底知不知我在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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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母皇不会同意的。”
女帝如今几乎只剩她这一独苗,想不妥协都难。
“我母皇同你说的那些话,为什么不告诉我?是觉得我不会帮你?还是觉得牺牲你自己很伟大?”何浅陌步步近,没有给他留息的机会,再一次将他裹挟怀,吻得他浑酥。
何浅陌这一路憋了一肚的火,听见这一句后却顿时像了气的球,怎么也气不起来了。
“咚咚咚!”
曲槐心的耳被震得生痛,但也只能上前行了个礼:“陛,贵君。”
这小东西居然毫不掩饰自己的醋意。
“你真不回去?”
“我只是……”曲槐心倒在他上,嗓音细若蚊蝇,“不想看见你娶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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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要里,“你知不知我找了你多久?”
何浅陌颠颠地去开门,却立时被门外铁青着脸的两人吓了一。
曲槐心白了她一,好不容易从怀里挣脱:“你还是回去吧。”
谁知这让舒贵君十分不满意:“你该叫我什么来着?”
“父……君。”他有些别扭地改了。
曲槐心将信将疑,只好继续剥着手里的玉米粒,恍惚间他忽然觉得这样的生活也不错,那就让他偶尔自私一回,不皇女府、不册封礼、也不曲家,只安静地与她在一起,享受这片刻的安宁。
曲槐心没想到的是,这个女人脸竟比城墙还厚,居然自顾自地就住了。
他算了算日,两日后就是册封礼了,她居然真的毫无反应,整日不是到林里去猎鸟和兔,就是到小河里捉鱼和泥鳅,甚至还鼓捣怎么烧才好吃,悠闲得不得了。
可好景不,一段还没剥完,手上的动作就被急促的敲门声打断。
“夫郎都跑了,还什么册封礼?”何浅陌笑,似乎丝毫不以为意。
“你怎么来了?你的册封礼怎么办?”曲槐心没抬,声音闷闷的。
“我们俩的事,她不了。”
“谁告诉你我要娶别人了?”他扶着他的脸朝向自己,不允许闪躲,“这辈就你一个。”
曲槐心愣在原地,薄微张,一时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