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页(2/2)

在丽兹的兼施，伊德小跑着跟上了佐伊。

她竟然记得灰原上的事？伊德脑中迅速回忆起，当时楼后，佐伊跟班上其他人对立着，丽兹说佐伊把安德烈咬死了，最后她宁愿自己第一个断崖也不愿意承认。如果她什么都记得，那对于佐伊而言，班上这些人就全都是帮凶。

佐伊上牙齿发着抖，手里不断沁汗珠，她似乎是从咙抠那个词：“它、它写着伟大的旧日支者——蜘蛛之神阿特拉克·纳克亚！然后我看到了…”

她看起来神不太稳定，看来发到灰原的记忆便会刺激到她。佐伊拉起伊德的左手，她握的极，呼了几次气才开说：

“伊德，我当时在一楼了个梦，梦里有尸还有本红的笔记本，上面写着…”

我，更懒得去了。”没料到丽兹直接把她拉了起来，在耳边咬牙切齿地抱怨：“你怎么可以不去？那不就只剩佐伊风了？你一定得去！”

银发少女面对佐伊的冷脸倒是显得很平静，漆黑的瞳转向她，“你对她好像有偏见。”这句话说后，像是燃了佐伊的引线，她回答的声音之大，引得旁人都盯着她们：“我有偏见？哈？你都不知她们对我了什么。”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伊德试探着问：“你是说在灰塔里的一个梦吗？你看到什么了？”

伊德中闪过一丝探究，而佐伊自顾自的说：“算了，想来你也是不记得的。凭什么她们了这事还能装无辜的全忘了，就只剩我……”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语速快的最后都黏糊在一起让人难以听清。

可如果佐伊没有丢失那些记忆，那回到现实后她怎么会神状态这么稳定，除了对同学的敌意以外，简直就像个正常人一样。经过潜者、灰塔事件后的她已经明白，如果神完全崩溃，这况将是不可逆的，他们可能一辈都陷疯狂，难以清醒。

语言是有力量的，在说这段话后，佐伊像苍老了几岁，仿佛单单吐这几个单词便让她不堪重负。

怪不得她敌意会这么大，但…佐伊在灰塔里看到了什么别人没看到的东西吗？要不然难以说清她发狂的原因。伊德非常确定灰塔里有东西能扭曲人的神意志，比如彼得看到画后便陷无法自控的失神状态。

旧日支者(Great Old One)。伊德在心中默念着这个词。

佐伊斜睨她一，“还以为丽兹不会让你来。”

在旁边一直自言自语的佐伊仿佛像被上了发条般突兀地停了，瞳仁霍然间缩至最小，颤抖着问：“你也记得对吗？”她又突然咧嘴笑了起来：“我就知、我就知不是我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