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琢回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将近凌晨。他不得不承认与莫顿的合作很成功,经他改编的曲子仿佛重生了,重新焕发出光彩。他轻声哼着这首自己写的情歌,当初颇有些无病呻吟的歌词在遇见舒甄后获得了一种真实的悲剧感。
这就是为她而写的歌啊。
与她之间只有两种可能,拥有她而又失去她,或者从未拥有她。
命定的悲剧。
但来自她的春风拂面般的吻,还是让他欢欣雀跃,被蒙住眼似的不管不顾的要靠近她。
他喝水,脱下衣服,洗澡,脑子里全是那两个吻,他一时冲动而有些逾越的吻,她意味不明的回吻。
花洒的水流下他愈发的燥热,他怀疑自己昏了头,居然感到这水声疑似她嘴唇映上自己脸颊的一点细小声音。
热得要命。他将龙头打向冷水,四月底的冷水落下,像针一样扎在皮肤上,他打了冷颤,似乎清醒了点,关掉了水,湿漉漉的走出浴室,等到了客厅,未关的窗户吹来了几缕风,他又打了个颤,才想起回浴室拿起浴巾将自己整个包裹住,他就这样走到了卧室,带着湿意滚上了床。
她的吻,他简直是用放大镜在回忆,她的嘴唇,轻轻的呼吸声,贴近时身上似有若无的香水味,还有的那么一点点细小的稍纵即逝的声响,嘴唇触碰皮肤的声音。
他在升起的欲望中不得要领。
蒋琢从没这么难受过,他在床上乱滚了几圈,将手伸向下体,握住勃起的阴茎。
不得要领。
蒋琢想,这又不是自己第一次自慰,为什么如此陌生,像是不曾有过经验。
他的手更快速的抚慰自己的欲望,呼吸急促起来,喘息着呢喃那个人的名字,“舒甄。”
怎么还是不够,怎么还是差了些?
蒋琢停下来,想从笼罩了他的陌生欲望中得到那么几秒的自由,他想到什么似的下床,打开书桌的抽屉,里面静静的躺着一条点缀了红宝石的项链。
真是个粗心的女人,遗失了这么贵重的物品也不知道。蒋琢握住它,好像是抚摸到了她脖间的皮肤,这么一下他又坠入了那巨大的欲望中。
他一只手握住项链,一只手撸动着阴茎,这次离快感更近了,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感官更涣散,模糊间好像是同舒甄在亲近,自己挨她挨得很近,看得清她脸上细小的绒毛,亲手将这条项链戴在了她脖子上,他不自觉叫出她的名字,“舒甄,舒甄。”
他想象着她,高潮,液体糊了一手。
蒋琢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她还在,柔软的身体靠着他,温柔的注视他。
过了一会儿他才清醒过来,欲望被满足后的空虚让他更疲倦了。他望着一手的白浊,脸不受控制的红了,明知道不会有人看见,他还是感到羞耻,意淫一个已婚女人,叫着她的名字高潮,射精,甚至还想射到她的身体上,更甚至是身体里面,子宫里面。他爱她。是看着她偷情就会想既然别人可以,他也可以的卑鄙的嫉妒的不甘心的爱。自爱而起的,不仅有性欲,还有占有欲。
以往的自慰都是无目的的,只是解决生理需求,而这一次是她,因为想到她而起,因为想着她而结束的这么的第一次。手里还攥着她的项链,他小心翼翼的将它放进抽屉里,便赶紧跑着去洗手了。
洗干净手,蒋琢的脸还是红着,羞耻并没有随着浊液的消失而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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