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涵誉抱着她回家,她似乎清醒了些,睁开眼睛,朝他怀里拱了拱,“涵誉,涵誉……”
舒甄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木头香味,有一种旧日的温暖,她一时间感到错乱,好像日子还未过去,他们都才二十出头,年轻,沐浴在生命力旺盛的永不结束的爱意中。
舒甄呓语着,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脸侧躺在他的肩膀上,呼吸拂过他的脖子带来阵阵瘙痒,她心里想着要自己起来走,但手却搂得更紧了。只有靠得更近,旧日时光就不会逝去。
“甄甄,”陆涵誉轻声叫着她的名字,手也轻拍着她的背,像在哄孩子,“睡吧,睡吧。”
她向自己索取更进一步的亲密时的有点稚气的表情,让陆涵誉泛起了蜜,那些不甘和嫉妒就轻而易举的被她的小动作给抚平了。陆涵誉苦笑,不管过去多少年,她总是不经意的打动自己,让自己心甘情愿的在苦海里找出一丁点的甜。
打开房门,宽阔的客厅在夜色下显得冷清,昂贵精致的家具只是一团团的黑色阴影。陆涵誉蹑手蹑脚地将她放在沙发上,再脱下她的高跟鞋,又拿来一个靠枕,让她躺着。他摸了摸她的头发,好些日子没有这样静谧的没有他人的同她相处了,他仔细的看着她,在心里又一次描摹她的映像,此前已有万万次,不过又增添了落寞的一笔。
舒甄反复在过去和现在之间打转,她迷路了似的睁开眼睛用彷徨的目光看着他,“涵誉?”
“嗯。”
舒甄握住他的手,吻了一下,“涵誉,几点了?”
“快凌晨了。”
“开灯吧,好暗。”她的声音有罕见的脆弱。
“好。”他开了客厅的筒灯,暖黄,不刺眼,家具的轮廓显现出来,换上了不易接近的面孔。
陆涵誉不知道怎么了,看这些家具愈发不顺眼,想将它们全部挪走,有多远扔多远。又想到数次有杂志或电视台来家里采访,摄像机一一经过这些意大利真皮沙发,手工羊绒地毯,墙壁的抽象派画作,甚至连角落的木头脚踏也不放过,连问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采访者都乐于将他们塑造成典型的恩爱且有品味的上流社会夫妻。这些漂亮的表象之下的真实境况让他感到烦闷。
“怎么了?”她看出他眉间的闷,握着他的手将他拉向自己,陆涵誉一时未察觉就被扯下去倒在她身上了,四目相对,她娇滴滴的问,“怎么了嘛?”
“醒了?”他不答反问。
舒甄把他按在沙发上,猛地一个翻身就坐在他身上,“没。还有一点点醉。”
陆涵誉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硬了。
“硬了。”她笃定的说,一边说还一边扭动着身体,脸还是一片红,妩媚勾人,“我还没做什么呢,就硬了?”
舒甄摸了摸他的耳朵,忍不住笑,“你没喝酒,怎么也脸红起来?”
陆涵誉真是老样子,看着冷清不近人情,实际上又憨又傻,什么事都闷在心里,躲起来生气也不同她说,偏偏又禁不起撩拨,光是凑得近些说话,动手摸他的耳朵之类的,他就红了脸,白嫩的皮肤上慢慢染了一层粉红,让舒甄更想挑逗他了。刚谈恋爱也是,容易吃醋容易生闷气,舒甄在这些时候就做出一副妖精的样子调戏他,看着他红脸,鸡巴也硬起来了,他就用带着欲望又可怜的目光看她,她每回都要控制不住的笑出声,“还瞎生气吗?求我,就帮你。”
陆涵誉当然不理她,他还在生气,目光中委屈更甚,只是不再看她了。
舒甄就笑嘻嘻地摸他,并不介意他的沉默,怎么说,自己作出来的还是自己解决吧,免得憋坏了。
陆涵誉哑着嗓子叫了几声。
舒甄俯下身吻他的喉结,而后又舔弄了几下,听着他的呻吟渐大,她心思又活络起来,“叫姐姐,就给你。”
其实舒甄和陆涵誉同年,只比他大了一个月,但就是仗着这区区一个月,她也经常使坏让他叫姐姐。
“唔,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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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真,我有时候觉得吐槽黄文比黄文更好看。看到有人吐槽有些作者给主角起名字的时间是思考建立角色人设时间的8倍,我惊了,这他妈不就是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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