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2/3)

“夜后除巡逻人员，任何人不得随意走动，规矩就是规矩，明天你自己去跟大公代。”

“你记不记得你问过我，以后想成为什么样的人。我说只要能

手电，他的形越发清晰，大大小小的伤痕数都数不过来，有些像是刀伤，有些小一些的，呈烟放状，我不知，但看起来像是枪伤。

他系完一只鞋，又抬脚系另一只，全当我不存在。

“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的人？”

双被整个住，冉青庄蛮横地侵，像一柄锋锐的剑，挑断我所有思考的神经。

我摸索着去找手机，看了时间，已经是凌晨三半。

冉青庄穿着一双黑的作战靴，闻言系鞋带的动作一顿，看向我：“我说了，今晚过后，我们之间的事一笔勾销。我为什么在这里，我在什么，都和你无关。”

我抿了抿，怕他看不清，替他打了手电。他没有谢，甚至没再往我这边看一。

方才被堵着嘴，我连呼都快忘了，这会儿终于没东西堵着了，我一激动，得就有些急。气窜燥的气，产生无法抑制的意，一张嘴，连续的咳嗽声便在仄寂静的空间显得尤为突。

危机解除，上的男人等了片刻，确定不会有人去而复返，松开我的双手，毫不留恋地起，对着合拢的房门吐了气。

“今天的事不准说去。”直到我不咳了，冉青庄才开始说话。

就没有什么可以“继续”的事务，就算有，众目睽睽之，一般人哪能继……

兴许是被我咳得有些心烦，冉青庄蹙了蹙眉，表显得有些不耐。

指尖痉挛着，想要抓住什么，却被牢牢钳制住自由，只能徒劳地抓握着空气。

我瑟缩了，努力将咳嗽声压低，却越想压越压不住，断断续续咳了许久。

我不敢太大声，又因为刚才一直咳嗽的缘故，声音显得有些低哑。

“再过一小时我就走，你自便。”

我震惊地、一动不动地承受着冉青庄的吻。他就像名最敬业的演员，在观众面前全然投，百分百状态，到让人本无法相信我和他上一次谈话，是以我手机粉碎骨作为结尾的。

是我吗？

大的关门声将我从梦游状态拉回现实，屋重归寂静，唯余我和冉青庄两人。

他收回匕首，一跨，坐到床边开始穿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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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地捂住自己的嘴，到指尖染上一凉，脑地想着，不知是不是刚刚冉青庄留的。

都是因为我。

这么多年，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心有许多疑问，观察他片刻，我忍不住声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冉青庄像是才想起有我这么号人，往我这边看过来。

晦暗的环境，张的氛围，让我不自觉产生一荒唐的联想。自己好像沉了海里，在黑风浪中越坠越，鼻涌险恶的海，一残酷地剥夺我的生机。

手机莹白的灯光，冉青庄的侧脸显得越发的毅莫测。

鼻间、齿间，全是陌生的气息，不熟悉的。

视线定在他脖上那串黑纹上，手指蜷缩着，攥的床单。

“你的手指怎么了？”先前初遇，事发突然，我也没闲心注意，这会儿手电打到冉青庄手上，才发觉对方左手的小拇指不自然地扭曲着，就像……骨折后没能好好养伤，最后歪了。

明明，你应该成为更好的人。是因为我吗？因为我告发了你和林笙，害你退学，你才会活成了现在这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