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回崇海休了个小假。
日就班,回归正轨。冉青庄更忙了,经常早晚归,甚至不回来睡。
据陈桥说,他一从孔檀那里接手新生意,就将许多孔檀之前立的规矩都废了,大刀阔斧的换了好一批人。
以前虽说俩人都是大公的左膀右臂,但明显孔檀更得大公信任,现在大公把孔檀嘴里的夺来转冉青庄嘴里,丝毫没有顾忌孔檀想法的意思,大家都在猜孔檀是不是要失势了。
孔檀那支在岛上向来横行霸、趾气昂,这几日却各个老实低调不少,毫无平日气焰。
而我这,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冉青庄的缘由,总觉连金家的佣人都像是比以前更殷勤了几分。
到了周五,南弦打来电话,要与我约饭。我想着他来岛上毕竟不方便,就说好周六到崇海见他。正好我的疼药也吃完了,可以顺去医院一些。
晚上冉青庄回来,我便和他知会了声。
他将外脱在沙发上,思索片刻,:“你们约在哪里?明天我正好也要去一趟市里,可以送你。”
我又惊又喜,还有些受若惊:“你是有事要办吗?你要是上午没事,就跟我们一起吃顿午饭吧?”
自从回到红楼,虽然冉青庄对我说话时还是一如既往地冷冰冰,但就像金家佣人们不经意间对我态度的微妙变化,我总觉得他对我的态度也是有微妙变化的——变了,变好说话了,变得不再动不动和我生气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冉青庄语气淡淡,“明天是我爸忌日,我午要去墓园祭扫。”
啊,那确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犹记得我爸刚死那几年,每逢清明冬至我妈都要给他烧纸。但不是纸钱,是不知哪里来的公猪低价绝育阉割的小广告,一张接着一张,边烧还要边骂,让他好好享用,不要客气。
所以我总是对父亲的忌日没有好印象的,由于是海葬,也没有去祭扫过。
“那这样,我们先吃饭,吃好饭我去趟医院,很快就好,然后我们再去墓园,祭扫完就回来。”我掰着手指一一确认事项。
“你去医院什么?”冉青庄问。
我顿了顿,随扯了个谎:“我的过药没了,去一些以备不时之需。”
他没有起疑,,转了浴室,算是认同了我的安排。
翌日上午,我同冉青庄一坐船前往崇海。吃饭的地方是我选的,就在我看病的医院附近,吃好饭走过去也就十分钟。
南弦得知我要带着冉青庄一起来吃饭并没有显得很惊讶,但在冉青庄中途去上厕所时,凑过来用一半是戏谑半是认真的语气问我,是不是在和冉青庄往。
我差一茶到他脸上,呛咳着用纸巾捂住嘴,为他的异想天开到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