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眨地扣扳机。
“唔要!”我睁大双,大脑一片空白,起上,几乎要挣脱男人的束缚。
所幸枪声之后,冉青庄并没有倒。
他在门瞬间便看到了区可岚对准自己的枪,以极快的速度闪避过后,不给区可岚任何反应的时间,冲上去两招卸去她的腕关节,一气呵成完成了夺枪、卸弹、将枪丢门外这一系列教科书级的作。
区可岚痛呼一声,捂着手腕跌坐到地上,脸惨白。
都到这时候了,两个男人毕竟是区可岚手,知轻重厉害,松开我直接朝冉青庄冲了上去。
冉青庄对区可岚或许还留了余地,对他们就完全手狠辣,毫不手。
我被连番惊吓,又受药效影响,见到冉青庄没事放心来后,扯自己嘴上的领带便彻底没了力气,半趴在床上,只有一双能动。
“幺哥没事吧?”陈桥他们听到枪声冲了上来,见到屋况又都聚在门外,不敢随意来。
冉青庄没空理他们,三两趴区可岚的一个手,扯着另一个人的发就往墙上撞。
“是我平时太好说话是吗?让你们一个个欺到我上?”手臂肌鼓起,手背因为用力浮青,他恶狠狠,“我的人也敢碰?啊?”
那人被撞得转向,很快破血,齿不清地开始求饶:“幺哥……不是我……我都是听区小的……都是她让我们的……”
冉青庄拎着男人发,将他的脖颈往后折,形成一个人不太舒服的角度,同时往我这边看来。
我着发,没穿上衣,浑,肤还透着不正常的粉,任谁看了都能觉不对。
冉青庄脸愈发冷沉,问男人:“你们给他喂了什么?”
男人脸上着血,糊地:“是区小……区小给他喂了樱,说要看他纹有多神奇,刚才还让我们……还让我们……”
最后三个字,他说的格外轻,但冉青庄显然是听到了。
他愣了片刻,脸上一凝结成霜,将男人掼到地上,随后仿佛陷一怔中,四寻找合适地武,拿起一样又放,最后找到了一支细的铁质落地灯——底座与灯杆是沉重的铁块,撤掉灯罩,完全就是一把异形锤。
他试了试,终于觉得趁手,一步步拖着走向男人,不急不缓,游刃有余,手上滴着血,整个人好似凶神临世。
“你动了吗?”他问得很轻。
对方艰难地向后方蠕动着,害怕地声音都发抖:“幺哥,你饶了我,都是区小让我的……”
“你动他了吗?”冉青庄充耳不闻,沉的目光落在男人两间,逐字逐句又问了一遍。
终于理解他的意思,男人疯狂地摇:“没有,我没有……幺哥我真的没有!”
那急迫想证明清白的模样,就差指天发誓。
冉青庄垂眸看他半晌,似乎在分辨他话里的可信度,看得男人瑟瑟发抖,翻来覆去不断重复着“没有,我真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