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这一杯有太厉害,倒锅里加煮熟后,分三分之一又倒回杯里。
我以前的记忆想不全了,昨晚发生的却还没那么容易忘,甚至可以说是历历在目。他只是说了其中一句台词,我就能想起整个场景,从第一次到最后一次。
他轻笑一声,重新躺回被里,赶人:“行了,去吧,别烦我了。”
“比起对不起,你是不是更该和我说谢谢?”
犹豫了会儿,又放弃了,安安静静任我握着。
厨房也是非常实诚,榨了满满一大杯,还是滤去残渣的。
我赶忙将床柜上那杯姜递给他,他嫌弃地嗅了嗅,眉蹙得更了几分,我以为他不肯喝,正要再哄,一秒却见他净利落地仰一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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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了摸他的额,确认他确实没有发烧,放心来。
抿了抿,我走到床边,将杯放到床柜上,轻轻拉了拉冉青庄的被。
开关,灯光乍亮,床上的一坨小山动了动,冉青庄将脸更埋被里。
也不得他会不会生气,我直接拧动门把推门而。
我抬起,乖乖对他小声说了句:“谢谢……”
他看了我片刻,缓缓回手,回:“不客气。”
“你喝了我就不吵你了。”
不会了吧?
我站起,给他整理了被,掖了不让风去,随后便去了。
好了,我可以确定,他没有,刚刚就是不想给我开门而已。
十五分钟后,门外门铃响起,我叫的特制生姜到了。
冉青庄一
“姜?有生姜,可以叫厨房给您鲜榨一杯。”
了屋,冉青庄说自己有些累,要早休息,让我没事别吵他。
“就一小……”我坐在床沿,言哄劝着,拿了幼时哄小妹喝药的耐心,“我加了糖的,不难喝。”
“拿来吧。”他嗓音着一哑意。
端着小半杯姜,我敲响冉青庄的房门,等了片刻,没听到里面任何动静。有些担心,更用力地再敲了一次,还是没动静。
他就跟只倔的牡蛎一样,打定主意缩在自己温的壳里,谁也别想把他挖来。
冉青庄拉着遮光帘,卧室伸手不见五指,还好我那房间与他格局相同,开关也在同样的位置。
我当然听来,他这是在拿昨晚和此刻的事揶揄我讲话不可信呢。
轰轰烈烈的一晚,在我俩一来一往的谢谢、不客气中,就这样轻描淡写地揭过了。
“男人……”我将杯牢牢在怀里,为自己争辩,“有时候总是难免要信开河的。”
终于找到可以撬动的隙,我扒拉着,最终将冉青庄的脑袋从被里扒了来。他闭着,眉心微微拧起,也不知是不舒服,还是因为我的聒噪。
我谢过对方,让他尽快给我送来。
“就一小……”他将杯回给我,用一上当受骗的语气,“就一……啊?”
隐隐的,好像听到他叹了气。探手,他将我落在他额上的手拿开,随后睁着一双毫无睡意的,从床上坐起。
哦,对。谢谢……谢谢肯定是要说的,冉青庄帮了我好大的忙呢。我这么大,除了小时候我妈给我把屎把,也就他这样照顾我那二两了。
我答应着,等他房门一关,打电话给楼餐厅,问他们有没有姜。
这样的结果是,我的整张脸都跟爆炸似的在瞬间升到了前所未有的温。
“我问厨房要了些姜,喝了再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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