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他一回绝,靠回墙上,“我说过的话你为什么总是不听?你把密地图画给我?怎么画,自己走一遍?上次没被人发现是你运气好,你觉得你次次都有这样的好运吗?”
我已经将各可能都想过一遍,他说的我当然也有想到。
“我会很小心不牵连到你,如果被人发现,我就说是在陪小少爷玩游戏。我之前就经常陪他玩捉迷藏,秘密通也确实是他主动告知的,他们要是不信,最糟糕不过我被拉去喂鲨鱼,你还是可以全而退的。”
“你不许去。”冉青庄本没有考虑我在说什么,只是全然的否定,一不松。
他若是说自己还有别的打算也就罢了,如今这样,倒像是无意中被我正中了他的一步。
他十有八九也想到了从密手,却一直不得其门而,正束手无策,我突然主动请缨了,照理这是天赐的好机会,他却没有办法心安理得让我涉险。
我抿了,没有和他争论的打算:“我已经决定了。”
金辰屿的确没法一一杀光边的人来清除鬼,但他仍然可以通过各排除法将冉青庄这只隐藏在边的老鼠抓来。一切不过时间早晚的问题,或许是今天,或许是明天,他总是会暴的。越待去就越危险,金辰屿不揪鬼绝不会罢休,这甚至已经迫到了争分夺秒的地步。
冉青庄额角青浮现,怒瞪着我,连声音都不自觉地提:“不行!你给我上走,明天就离开这里!”
我笑起来:“嗯,等我完这件事就走,一定走。”
他完全不明白我怎么还能笑来,他简直快被我气死了。
“季柠!”
我怕他声音太大,外面也要听到,忙伸手指抵在他上。
“我不要的,你可以尽差使我,利用我,让我帮你事,没有关系的。”指与无名指落在他柔的峰上,我盯着那,轻声,“你忘了我是怎么对你的吗?我为了一奖学金害你退学,害你和林笙分开,我就是个卑鄙小人,你有什么好顾忌的?”
“记住你是来什么的,记住你是谁。”
冉青庄浑一振,扯我的手,攥在掌心,咬牙:“你可能会死。”
“我不在乎。”仔细想想,这或许也是老天的安排。设计让我得病,让我们重遇,让我为他在最后什么,好赎那过去的罪。这件事就必须是我,其他人都不行。这是宿命,也是必然。
“那你在乎什么?”
我抬与他对视,望他漆黑的眸里,那里酝酿着烈的绪,好似被汹涌的暗席卷,终于从开始瓦解的冰面,寸寸裂,不复以往的平静。
“我在乎你最后能不能活着。”
包裹着手指的力更重了,我睫轻颤了,还没来得及喊疼,冉青庄就又松开了。
我只当是我们已经说好了,说明白了,冲他微微笑了笑,转就要走。
才到门,胳膊再次被拽住,拖拉着向后,回过神时,背脊抵住的瓷砖,前冉青庄已经压了上来。
他吻住我的,凶猛地,毫不温柔地撕咬着,仿佛恨极了我,恨不得能将我饮血啖,撕成一条条的拆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