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要走,忙拦住他的去路,挡在门前,不死心地追问:“六成?”
晚上,我趴在洗衣机上,回想密的每一条分叉,将它们一一拓到纸上。
“……五成?”我反手抓住他拉扯我的手腕,颤声吐这个让我已经很难接受的概率,“你总不至于一半的把握都没有吧?”
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天天练琴,一练就是好几个小时,练得手上都生了茧。他之前虽说每天上一小时的课,但多也是闹着玩的,放松了几天,竟连这一小时都不肯练了。
他睨我一:“谁说我要偷东西?”
他“嗯”了声,:“之后的事就和你没关系了,我也和你没关系了。”
“我已经安排好,就算我最后失败了,也会有人保护你和你家人的安全。”他轻描淡写地说着,依然拒绝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拉了几首曲后,我到脚边一重,低看去,只见他歪斜着倒向我,双微张,睡得香甜。
从密来后,我立将画复原,看了依靠在门的大提琴,确认没人来过,这才彻底放心。
“啊!”我一惊,忙撑起,“你……你全记住了?”
地图到手,也就不需要再去,我同金元宝商量:“明天你爸爸和哥哥就回来了,咱们先别玩了,等次他们离岛再继续吧?”
不偷东西我什么画密给他,用来健吗?不说就不说吧,反正我知了也没什么用。
我抬看他:“你要找的东西在这里?”
“别瞎猜。”他碎地图,当着我的面将它们冲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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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离岛都要好的手续,也不是说走就能走的。”而且这样的时候我一说走,不知会不会引起金辰屿的怀疑。
我将大提琴暂时靠到一旁,小心放平他,再他怀里的抱枕垫在脑袋面,完这一切,我重新架好琴,又拉了两首相对和缓的曲。
这简直就像是在代后事……
“你是我的人,他们不会卡你。”冉青庄过我画好的地图仔仔细细看起来。
金元宝一垮脸,噘着嘴问:“那我又要练琴啦?”
我心里暗暗叹息着,:“你哥哥来的话还是要装装样的。”
我心里越发没底,问:“七成?”
一想到这可能是死别,我的心就一阵剧烈的缩:“你有多少把握?”
之后的两天都格外顺利,到第三天我已经差不多将密记熟,甚至不用金元宝带路都能在里找到路。
这只狐狸太狡猾了,我实在不敢有一大意。
“猜的。”
他抿着,来拽我的胳膊。
剩的时间,金元宝都坐在我旁的地上,抱着个抱枕,将搁在上,一脸认真地看我拉琴。
我迷茫了一瞬,反应过来他这是在跟我别。
他咬了小糕,很勉地了:“那好吧。”
我仍是趴在洗衣机上,小声问他:“关于怎么偷东西,你有计划吗?”
冉青庄抱臂立在我旁,凝眸注视着那些线条,似乎打算在我画密的同时,把它们一刻脑海。
此经一别,死生不知,或许……就再也见不到了。
他叹了气,再声嗓音已经很哑:“这又不是比赛,哪里来的把握?不是生就是死,不到最后,谁也
“这是书房。”冉青庄指着我刚画来的一块区域,指尖敲击着。
间不禁产生一丝罪恶,自然是他说什么是什么。
他没回答,直接过这个话题,转而让我明天找个由快离岛。
他不说话,似乎打算结束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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