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地呼喊金辰屿的名字。
若回救援必定会浪费时间,说不准还会被大船发现。不回,就势必要牺牲金夫人与金元宝的命。
如何取舍,瞬息间,大的难题便摆到了金辰屿前。
面对不断近的白大船,他没有浪费太多的时间,咬了咬牙,决断。
“不用回,我们走!”
忠心的属,他毫不犹豫舍弃;挚的亲人,他也可以离弃。带着我,恐怕也是为了我的这张,为了以后找坂本换取东山再起的资本。
他说我和冉青庄是逆天而为。人类望众多,的确容易行差走偏,所以才更应该约束自己,不踏外,不成邪。若人人都像他一般胡作非为,视人命如草芥,人与禽兽又有何区别?
他只看到我和冉青庄的狼狈,却没有看到自己越往前,越是孤立无援。
冰冷的海风拂过面颊,我望着金辰屿,一只手搭上船沿,有些幸灾乐祸:“如果老天真的助你,又怎会让你遭遇这些?”
我坐在船,金辰屿坐在船尾,当中隔开一段距离,是以我海中,他扑过来想抓我已经来不及。
海透骨冰凉,我划动四肢,拼命往大船方向游去。
“季柠!”后是金辰屿怒不可遏的低吼。
我不他,更卖力地往前游。他既不敢鸣枪,也不好久留,纵使不甘,也只能丢我悻悻而去。
最后的最后,他终是连我这枚筹码都失去了。
“这里……这里有人!”我边游边喊,奈何大船看着近,其实离得还很远,我的声音被海浪覆盖,本传递不到那边。
在我后一些,是金夫人哽咽的呼救:“救命,救救我们……救救我儿!”
她毕竟是名四十多岁的女,没有那么好的力,又托着个孩,已经快要支撑不住。
金家是很可恶,但元宝……他才八岁……
闭了闭,我实在不到见死不救,转艰难地朝金夫人他们游去。
游到金夫人旁,从她手里接过昏迷的元宝,我单手环抱住他,往大船方向倒游。
游到一半,力渐渐无法支撑,环视四周,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金夫人不见了。
“……夫人?”
太黑了,本看不清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