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冉青庄?真是你啊?我他妈还以为自己喝多了现幻觉了!”兆丰终于回过味儿来,“等等,季柠你说的同居对象不会是……你们住一起?!”他震惊不已。
我稍稍抬起脸,糊地。
随后,冉青庄与兆丰二人便陷到了在外遇到老熟人时,常常会发的经典对话中。
“在吃饭吗?”
“……啊,是啊,你吃了吗?”
“还没。”
“不然……一起?”
冉青庄没有立刻答应来,看着我:“会不会打扰到你们?”
“不会不会,加一个人也闹些!”兆丰抬手叫来伙计添加餐,我默默不语地自觉让座位,往里挪了挪。
冉青庄不再说什么,从善如地坐。
“哎呀,季柠早不说,要不然就叫上你了。”兆丰拿起酒瓶给冉青庄倒酒,话语间全是社会人的圆,“他可能也是怕我们尴尬,但以前的事是以前的,都多少年了,早就过去了。男人嘛,说开了都是好兄弟,是吧?”说罢端起自己的酒杯,要与冉青庄碰杯。
不得不说兆丰也是成了不少,都能面不改说瞎话了,仿佛刚说人家不是东西的不是他一样。
“是,以前是以前,说开了都是好兄弟。”冉青庄与他碰了碰杯,一气将杯里的酒饮尽。
见他喝得这么猛,我在桌轻轻扯了扯他的衣摆,小声劝:“你伤还没好呢,少喝一吧?”
冉青庄看了我一,我手一抖,松开了他的衣服。他放杯,给兆丰满上酒,又给自己满上,但这次喝得很慢,每次都是一小。
“你这是怎么搞的?”两杯酒化解了彼此间的过节,兆丰本也是个活泼外向的格,上不见外地打探起冉青庄一伤的由来。
“从楼梯上摔来摔的。”冉青庄也不眨地骗人,“不是什么大伤,已经快好了。”
“那就好。你还真是多灾多难,从以前就老医院。”
惊吓褪去,酒意便又涌上来,加上兆丰一杯杯的始终没停过,醉得也就更快了。聊着聊着,前一刻还在说自己工作,后一刻毫无预兆跃到学生时代。
“你那会儿贴狗膏药被我发现,算是我运气,不然你也不会给我补课,我也不能考上大学……”他打了个酒嗝,举杯要敬我。
“你少喝些吧,都开始说胡话了。”我意思意思咪了一小,表面尚还能维持云淡风轻,心里却有些怕他说着说着把当年的事抖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