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青庄与我对视一,松开手,走过去开门。
他态度这么自然,要不是我现在腰还疼着,瓶也确实打碎了,都要怀疑昨天喝醉的是不是我。
他的目光太锐利,我简直不能与他对视。
他松开环在我腰间的手,扯我的胳膊,拉开彼此距离打量我:“所以你是打算让我打你一顿,之后就两不相欠了是吗?”
腰本来就酸痛,被他一膝盖越发得面条似的,站都站不住。我只好靠在他上,双手攀附着他,仰起与他说话。
“季柠,你昨晚还记得多少?”
我说过吗?回忆了,记不清了,但应该是说过的,男人嘛,那时候真的什么话都往外说……等等,昨天喝醉的是他不是我,为什么我都不记得了他却能记得这么清楚?
他手上动作一顿,面古怪:“……我为什么要打你?”
腰上的力陡然增加,使我整个腰腹都牢牢地贴着冉青庄,不留一丝空隙。
大的信息量使我本就不大灵光的大脑雪上加霜,我瞬间就宕机了。
我想到一个惊悚的可能,睁大:“你昨天没喝醉?”
我不知该怎么回答他,总觉得的话,他会更生气,便只是嗫嚅着发无意义的“呃”和“啊”,尴尬地试图逃避这个问题。
我说喜他,让他不要喜别人?
而就在我陷到对人生的怀疑时,外的门铃响了起来。
“……”
不来?”
“你要是气不过想打我一顿,我绝对不会反抗的。”
还记得多少?
“记得几次?”见我久久不答,冉青庄又接着问。
他嗤笑一声:“你想得倒很。”
什么几次?
“你刚刚去哪儿了?”我勾住他的脖颈,任他揽着我的腰将我从桌上抱了来。
全的血都好像要烧起来,烧得我底都微微发,颤着指尖,我垂,难以启齿:“就是……我……我知你认错了人,但我……没经受住诱惑……这样,你打我一顿吧,昨晚的事我保证不说去……晚上我搬去和陶念他们一起……你看,你看怎么样?”
“你好,我是傅慈,金斐盛一案的主诉检察官,之前有
前都是记得的,包括相互,再是利用所得一步探索人极限。因为初始真的又涩又疼,所以印象也就格外刻。
后老实说记忆便有些断断续续了,很多时候脑都一片空白,完全陷于的快乐,没办法集中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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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边勾着笑,理直气壮地回我:“我有说过我喝醉了吗?”
傅慈提着个公文包,衣冠楚楚立在门,比上次我见到他时气又好了不少,只是表仍然森冷而沉,上他象牙白的肤,简直像只终年不见光,极度厌恶人类的血鬼。
冉青庄一把揪住我的衣领,气急败坏:“季柠,我之前怎么没看来你是这人呢?啊?昨天还在床上说喜我,让我不要喜别人,今天提上就不认人,你到底什么意思?”
“你想多打两顿……也不是不可以。”我甚至可以递上带让他打。
我不解地抬,冉青庄拧着眉,恨铁不成钢似的叹了气,:“一次都不记得了?”
放我到地上,他没有即刻松开手,而是隔着t恤了我的侧腰:“洗床单,天台上晾衣服。”
听他这样说,我越发羞愧地低了。我的事确实没办法用打一顿来解决,太恶劣了,打死也不为过。是我没有把持住,都是我的错,我该死,我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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