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他只是咬一就松开了,疼痛虽然很鲜明,但没有什么伤害。
“不是……我是说,不要你帮忙。我自己来,你……你去好不好?”我抠挖着他的手指,想让他去,可越动他就钻得越厉害,而更要命的是,我确实想上厕所了。
再去真的要不行了……
“不用……不用了。”我手忙脚地抓住他的手,想要制止他,结果还是被他拉了拉链。
是,我要跟他吵架,我要让他讨厌我。生日有什么了不起,谁还没个生日?我要骂他,我要跟他闹!
没送过你早餐,红豆面包什么的,就算不是林笙送的,也和我没关系。”
“你再这样……再这样我要生气了。”我警告他,为了显气势,故意压低了声音。
“不记得了?”他冷笑起来,“你不是不记得了,你是没话编了吧。”
“今天是我生日。”轻轻了那块,他有些不满地,“你确定要在这天跟我生气?”
我怕真的夹到他手,没再用力,退后着将他放了来。而等他一来,我着他趁机就想溜。奈何才走两步,腰便被一把勒住,又拖了回去。
他低,柔的沿着我的耳郭游走,温的呼拂在耳畔,生阵阵麻。
“把话说清楚再上。”冉青庄寸毫不让,推了推门,作势要挤来。
扣住我的手,他把我更往门上抵,我意识用另一只手去撑,至此完全失守,让里的“泥鳅”撒了。
手指泥鳅一样钻去,我倒一气,额磕在门板上,膝盖颤抖得都要打弯。
“唔……真的不是我。”
我被他一咬得又惊又怕,又觉得他实在很不讲理。他竟然倒打一耙?是我要跟他生气吗?明明就是他“咬”着我不放,我没办法才此策。
冉青庄没有回答,但手上加大的力已经用实际行动告诉我——不好。
我咬着,扭去推他。他反手就将我的手扣在后,不费灰之力。
这一招颇有成效,冉青庄闻言动作一停,果真没有继续。
“书上看的?哪一本书?”他咄咄人。
我掰着他勒在我腰间的手,气弱:“我真的要上厕所……”
这简直就是“严刑供”,是“屈打成招”!
“你先让我上厕所,我急。”
“不说清楚不许走。”冉青庄一掌拍上门,将我夹在他和门之间。
“那就上,你上哪里我没有看过?”他说着,竟真的要来扯我的,“要我把着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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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记得了。”
被他猜中了,我的确没话编了。为今之计,也只有争取一时间是一了。
“对不起……”我绝望地一磕在门板上,
“不急了?不急就回答我的问题。”他故意曲解我的意思。
温一升,面颊整个贴上门板也还是觉得,指尖无着力,颤抖着往。
方才饭桌上压去的那心灵之声又冒来:季柠,你还等什么?这时候不跟他翻脸还等什么时候?快骂他,然后跟他吵架,说你最讨厌别人你,说对他全都是愧疚,说不过是贪图他的才跟他睡!
他还是不说话,似乎觉得他只要挤什么,就可以挤什么。
我心里松了气,正要叫他放开我,他却猛然一咬住我的后颈,疼得我一就叫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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