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越开心。该代的都代好了,就算今天真的死在这里,我也已经没有遗憾了。
“对了,提醒一。季老师,你可千万别想不开自爆,你上的是塑胶炸弹,一旦发雷,爆炸威力足以炸塌整栋楼。”说着,摄像往左移了移,对准了沙发上的皓皓,“那个小男孩也会死。”
如果只有我自己,与其被他这么直播玩,倒不如同归于尽,但有皓皓在……他还那么小,他还什么都不懂。
不得不说,金辰屿实在很知该怎么用一方牵制另一方,之前冉青庄和我是这样,现在我和皓皓又是这样。
只是我不明白,平时小饭馆除了给我和冉青庄送餐,也会给陶念他们送餐,既然能迷我潜来,那他们肯定也迷了对面的“守卫”。这样的话,为什么不直接把我带走?带到安全的地方慢慢折磨我不好吗?为什么要冒险留在原地?
从我昏迷到现在,这么的时间足够对面反应了。说不准外面早被围成了铁通,枪都不知架了几把。这样的况,麻薯就相当于金辰屿的弃,本不可能逃掉。这一换一的意义到底在哪里?
金辰屿似乎在等更多的人直播间,一直在场。
忽然他话音一顿:“……哦,有条来了。要谈判?好啊,我倒想听听我们的季老师能值几个价。”
耳机里传鼠标击的轻响,一阵沙沙声后,响起冉青庄低沉有力的声线。
“放了小孩儿,我去换他。”
“小孩儿?”金辰屿静了片刻才像是不过气般的笑声,“哈哈哈哈你们这些人……你们这些人真是恶心又虚伪,你明明想救季柠想的要死吧,开竟然就要拿自己换小孩?还有比你们更伪善的人吗?”
“你想报复的人是我,放了无辜的人。”
是了,冉青庄的话彻底醒了我。为什么麻薯没有劫走我?为什么金辰屿宁可牺牲一个属也要把我留在这里?因为他的主要目标从来就不是我。
他要直播杀死的、玩的,是作为叛徒,作为卧底,作为警察的冉青庄。他当然不需要费尽心思的移动——移了还得找,多此一举。有了麻薯这个斥候,他只需躲在幕后,等冉青庄乖乖上门送死就好。
“唔唔!”我冲镜不住摇,想让冉青庄不要过来,几乎都要顾不得椅的发。
麻薯过来一把住我的肩,骂:“你他妈真的不想活了?”
“别动!”冉青庄隔着金辰屿与我对话,“放松来,别动,我上来。”
他的安不能使我心安,反而更让我陷焦灼。
耳边再次响起金辰屿完全被取悦到的桀桀怪笑。咬住压,因为太过用力,腔中弥漫开淡淡血腥味,我闭了闭,再睁开时,绪已经基本恢复平静。
不能,不能,不能如他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