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扣。
“他们说,扣西装扣的时候特别撩人,这样吗?”秦思筝歪着,将手机靠在床柜上,只照到脖以。
他解开扣,又扣上,反复两次,如约听见微沉几分的呼。
“秦思筝,再玩就得挨打了。”
秦思筝听见他沙哑的嗓音,像是沙漠的旅人,迫切需要一,而他就是那,遭遇了晚上那一场风波,现在他就是想被陆羡青疼。
西装被扔在床上,整洁的白衬衫依旧穿了衬衫夹。
陆羡青看到那只让他日夜疯狂的手指勾住了黑的带,扯到不能再扯的地步,然后猛地松手,重重打回大上,“啪”的一声清脆声响。
少年眉一缩,疼得了气,肤瞬间被打红。
他得白,很容易留痕迹,秦思筝如法炮制,勾起另一,弹回去,错打红痕,平添了一分凌。
“哥哥,好疼。”
秦思筝偷偷看过青山有思里的视频,前天发了一个兄弟题材的,大致剧是弟弟暗恋哥哥许久,各耍心机骗哥哥,最后还给自己了药,让哥哥来救自己。
哥哥到的时候,看见了蜷缩在床上发抖的他,以为他生了病,掀开被要带他走,却发现他穿着大胆,手腕上还有个镶着黑丝边的手铐。
哥哥怒火中烧,问他是谁的,弟弟上还有鞭痕,凄惨又艳。
他闭着睛轻轻气,“哥哥,好疼。”
哥哥解不开手铐的钥匙,打电话通知人来来,准备先把衣服给他穿上,结果弟弟并着轻轻一,带起哗啦啦的锁链声,折磨着哥哥的理智。
“哥哥,厌厌好疼,疼疼厌厌。”
虽然视频上没有声音,但文字都让秦思筝血逆,不能每次都是他被欺负,他也想试试“欺负”陆羡青的觉。
“哥哥不疼我了。”
陆羡青嗓音低哑,“你要我怎么疼你,抱你好不好?”
秦思筝心尖发,慢条斯理在他面前拆掉衬衫夹、袜夹,然后一寸寸褪掉黑的袜,白皙脚踝,然后将脚尖递近。
陆羡青手指攥椅背,已经绷明晰血痕,连声音都像是被砂砾磨得剧痛,“厌厌……”
秦思筝倾拿起手机,表一收换成狡黠,“四哥我要去洗澡啦,晚安,好梦哦。”
饶是陆羡青,也被这个转折蒙了,呆呆的坐在椅上好几秒,才知自己被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