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要?”
“嗯?”陆羡青闭着,享受着对方的伺候,整个人带着一餍足后的倦懒。
秦思筝完全不能理解这个逻辑,自己嘟囔,“那时候我还以为我们真是对家呢,哪有人喜别人还要欺负的,你幼儿园毕业了吗?”
秦思筝对他几乎没有底线,任由他欺负,他不敢去想有朝一日他知那些事都是自己的,会是什么样的光景。
他对加害者就是救援者的事实一无所知,还以为他对自己好。
他因此被吓得仓皇,还惊弓之鸟似的打过自己几次,那反的动作还有里来不及掩饰的惊慌到现在还历历在目。
“第一次在健房见面的时候,你让我给你眉骨,后来录综艺你也老是欺负我,要不是讨厌的话,那你是不是那时候就喜我了?还是更早的时候你就开始暗恋我啦?”
他虽然不知陆羡青为什么怕被丢,但他反握住那只比他大一些的手,与他相扣,然后认认真真的告诉他。
陆羡青垂眸看着给自己手臂的手指,比那时候多了一些茧,指骨还有不仔细看不来的轻微变形,估计是练拳造成的。
早晨的光温温柔柔的照在床上,秦思筝这才后知后觉自己昨晚了什么,臊的往被里缩了缩,却吵醒了男人。
“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和你想象中、和你认识的那个四哥不一样。”陆羡青顿了顿,把他更加拉向自己,然后埋在他颈窝,沉默了。
他那些事的时候从来没有过关于后悔这样的想法,但此刻却觉得不敢看秦思筝澄澈的睛。
秦思筝用力捂住他的嘴,“别说。”
“四哥,你在想什么?”秦思筝没得到回应,抬起看他在神,伸手拂开落在睛上方的发。
陆羡青动了动手臂,“不让说了还不起来?手都让你压麻了,十八岁了还在人怀里睡觉。”
“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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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思筝也不急着他,静静等着。
两个人的呼仔细缠,然后丝剥茧似的分离,唯一能觉到的就是对方的鼻息,带着微的温度。
秦思筝抬让他手臂,主动给他酸麻的胳膊,想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让自己给他眉骨。
秦思筝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趴在男人怀里,右手臂放在被外,左手被他枕着,前有些新鲜抓痕。
秦思筝愣了一,等他的手碰到自己起来的地方才反应过来,脸颊瞬间,闷在他怀里低声:“不要了。”
秦思筝眸光似乎滞了一瞬,没明白他的话。
世界仿佛缩小成两人前这一小块地方,秦思筝隐约觉到他的压抑与纠结,心脏一一的疼。
陆羡青抓住他的手拉来,垂眸与秦思筝四目相对,少年眨了眨睛。
秦思筝发觉他语气有些沉,顿时有张的屏息等他说半句,陆羡青无意识着他的指骨,晦涩问他:“我不是什么好人,你知吗?”
陆羡青昨天彻底权,秦思筝忽然想起韩璋关于陆羡青的说法,看着那位被人“误解”的岭之影帝,他居然油然而生一莫名的满足。
陆羡青倏地睁开。
那会他不仅要努力掩饰自己的慌,还要给他这个被误伤的“行凶者”歉,藏着委屈被他欺负,诸如手、上药。
陆羡青抓着他的手,在自己的,看着他的睛说:“千万不要丢弃我。”
“你也不许不要我,否则我就把你锁起来,囚禁在我家里。就算你恨我,讨厌我,我也不会放你走。所以。”
昨晚实在是太疯了,他从来不知这事能到那地步,更不知上所带来的觉居然截然不同。
那次在健房他看到的手净柔,指骨如玉,对他这极度手控的人来说有大的杀伤力,但现在多了茧,他不仅不讨厌,反而觉得更致命。
陆羡青看着他对自己全权信任,从告白、到公开,到第一次乃至后来的他自己在视频里环给他看,再到昨晚的主动。
秦思筝没发现他底一闪而过的绪,继续追问他:“那时候我还老想着要远离你,迫不得已受了你那么多欺负,你是不是故意的?”
次日。
特别乖,尽最大的努力去满足他的愿望。
“厌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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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可不是这么说的,非说自己坐不住,还喊哥哥扶着你,就知哥哥什么时候都会保护你?”
“厌厌……”陆羡青少见的生一丝心疼,但又沉溺于他所赐予的狂,反复撕扯之,终究沦陷。
陆羡青闭了,将底神抹去,“是啊,喜你所以欺负你。”
良久,陆羡青才重新开。
他当时神状态岌岌可危,如果不告诉他,自己恐怕会陷疯狂与餍,所以发了许多短信,甚至还给他写了一张字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