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陆羡青顿了顿,说:“最近辛苦了,给你放三天假,好好去玩,费用报销。”
安宁隐约觉得不对劲,陆羡青的声音让她一想到刚给他当助理的时候,透着一令人心慌的虚无。
“我不要放假。”
“随你吧。”陆羡青把电话挂了。
何幸这边,一了门就直奔沈青的心理诊所而去,一边打电话让人查一个叫江溪的人现在在哪儿。
一路飞车到楼,沈青正好完一个心理疏导送人来,看到何幸立时皱起眉来,“四哥又不好了?”
何幸没空搭理他,冲办公室到翻腾,被沈青一把拽住手:“你嘛?”
“傻,你这里让人装了监听。”
“不可能!”沈青沉声反驳。
何幸一把甩开他的手,连椅都掀翻一路检查,果然在椅底发现了一个黏着的“小纽扣”。
“这是什么?不要告诉我这是你自己装的,为了贩卖病人的?”
沈青直接傻了,这里什么时候有个监听设备他真的不知,心理预是绝对的,所以诊疗室里是没有监控的,现在查也是死无对证。
何幸看着他:“你怎么解释?”
沈青被她咄咄人的态度得哑无言,反思了半天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是不是四哥什么事了?有人拿他在这儿疏导的录音威胁他?”
何幸说:“你怎么事的?让人装了这个东西完全不知!”
沈青立刻抓着电话:“窃取别人的是犯法的!报警!”
“不行!”何幸夺过电话扣来,“报警别人就会知这件事,现在任何人都不能透去,我也不问你别人的,我只问你圈里来过心理疏导的有几个!”
沈青说:“无可奉告。”
何幸一把扯住他的领,冷着望向他的睛,“最好别人这么问的时候,你也这么说,关于四哥的病,无可奉告。”
她说完,一把甩开沈青的手,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撕掉监听设备拿走了。
沈青这才发现,她本不是来要说法的,就是单纯的来敲打他,警告他不准说话,把陆羡青的事绝对保密。
这女人!
江溪的去向目前还没有回复,何幸又不停蹄的去找姚瑾微,现在得跟对方比快,万一对方改主意了,拿不到先手权就满盘皆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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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风看着秦思筝失魂落魄的样实在担忧,背着他给何幸拨了电话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何幸说:“只是跟四哥闹别扭而已,你好好照顾他,事给我来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