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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汉尼·莱克特的人类早已死亡，事实上，如果最初之时连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以什么样的理由徘徊在这世上——他失去了米莎、失去了婶婶，甚至连威尔都被他丢了，想要惩戒罪恶的他早已在凝望渊的过程中一步步堕落其中，他又有什么资格徘徊贪恋于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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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不是一名完全意义上的人类。

汉尼提刀的动作不由一顿，也不自觉地低看了看自己上连一丝褶皱都没有的西装，忍了忍，最后还是没有忍住地了一气，神莫名地望向猪面教授，颇有些咬牙的意味：“果然愚不可及！”

汉尼是真的嫌弃猪面教授，虽然从某程度上而言能够制造百胞胎的猪面教授确实有着超常人的才能，但这些才能在他的智商上似乎并没有足够的现，至少对于汉尼而言他是这么觉得的。

毕竟像谜语人那样即便在暴怒中依旧可以准确分辨敌我双方的差距的反派也是少有——也无怪乎他能够在哥谭这地方活蹦那么久还没有因为各意外而死亡。

西装底防弹衣？亏他想得来！除了那群毫无风度的FBI没有人会那样穿吧？

不得不说，作为一名尖的心理医生，汉尼一旦戳起人的心窝来杀伤力绝对不可小觑，至少在激怒这群超级罪犯这方面，汉尼简直堪称天赋异禀，基本上搞一个一个准，直把这些自诩智商的罪犯们气得哇哇叫，本顾不上思考自己究竟有没有带脑。

“你竟然在西装底防弹衣？！”即使看不到表但通过语气也可以听得猪面教授的震惊与不解。

呵，人类的愚蠢果然是无法想象的——他们总喜为自己无法理解的事上各解释，明明最简单直接的答案就在前。

直到被某个自称时局收容专员的家伙带回时局他才知，因为多元世界奇妙的愿力或者其他什么神奇的力量，他成为了某类似于英灵的存在。

杀人如麻、罪恶如海的英灵，汉尼这个世界的讽刺。但，汉尼手指微动，锋锐的手术刀被收拢于掌中，收刀立掌，汉尼一记手刀打在了猪面教授的后颈——事实上那并不是一个适合用于击的位置，后颈贴近脑，一个用力不当就有可能造成被打击人痪或是痴呆，所以如果没有充分的经验在击对手时并不建议打击此。但，这对汉尼来说自然不是问题。

他认为他表现得已经够明显了，稻草人的恐惧毒气可是连他自己一不小心都有可能会中招，蝙蝠侠更是久受其害，作为和蝙蝠侠过手的超级反派，汉尼认为他们应该有足够的经验了解到普通人类这一名词的能力极限究竟在哪里，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