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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不对方究竟还有没有其他的底牌，但至少他们对她的忌惮是实实在在的。

后颔首，萝丝对面的面人也终于舍得了他“贵”的颅：“可。”

“萝丝。”而汉尼无声开启的语，更是宛如一记重锤狠狠地敲碎了面人们心中最后的一丝侥幸——他竟然这样就能够猜得来？！

这并不是通常惯用的谈判手法，比起谈判她更像是在惹怒对方，然而不等对方开，萝丝再度启堵住了对方的话：“我并非容不得丝毫黑暗之人，但也希望诸位能够明白，光明之，黑暗只能潜藏于更的黑暗之中——我可以容忍黑暗更加隐秘，但光明，必须照耀哥谭。这是我的条件，亦是我的底线。”

他们反常的举动显然也引起了汉尼的疑心，汉尼皱眉四顾，锐利如鹰隼的目光迅速扫过方才战斗中无暇多顾的对方的车辆、武与衣着，眉间的刻痕愈皱愈，更让面人惊恐、让萝丝陈笑意加的是，对方的人还未完全撤离，汉尼的目光便已经定在了监控所在的镜上——犀利地目光宛如一利箭直直地刺了面人们的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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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畏惧、有顾忌、有/望，这就足够了。

说着只见对方的黑袍一阵抖动，也看不清他黑袍的手了些什么动作，但只听对方的面传来了一低哑的嗓音：“住手，任务取消。”

当然这还不是最让人愤怒的，最让人愤怒的是，他们听到她说：“这是一场双赢的合作，希望，诸位能够一个理智的决断。”

萝丝不由挑了挑眉，对方固然打从一开始就使用变声改变了自己的声音，但是对方先后两次开声音上席位的差异却也足以让萝丝窥探到一二对方心理状态的变化。

如果非要用一句话来形容面人们此时的心的话，大概也只有一句网络语言足够生动形象地诠释他们的心理了——老夫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辈！

随着对方发话，可以看到投影钟原来围攻汉尼的暴徒们眨之间已如般退去。

萝丝只勾浅笑：“既如此，那我便与诸位来谈一谈吧。”

萝丝丝毫没有谅一对方方才连连遭受惊吓的心理的打算，毫不留地补刀：“贵方应该明白了吧，以你们的实力想要完全限制住我们是绝不可能的，所以哥谭的变化也是你们无法阻挡的大势，而在这样的大势面前，你们想要像现在以及从前那样掌控哥谭——绝不可能。”

“双赢？”终于有投影中的面人忍不住厉声呵斥：“阁是把我们当成傻诓骗吗？”

一瞬投着汉尼的现状的投影骤然消失在了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