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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是什么让他们选择了接她呢？

但，谁又想得到这个孤女在返回哥谭后短短的几个月的时间，便已经将哥谭搅得天翻地覆了呢？

为萝丝引路将她带至地窟的面人不由苦笑：“谁能想得到呢？”

“反对。”

利益固然令人难以割舍，但……未来的重要也不容忽视，哥谭今年的状况，大家心里都是有数的，如何决断，就看大家的权衡与考量了。总之，我，雕鸮，同意与萝丝·凯恩合作，赞同将现有势力转向更加隐秘的经营方式的提议。诸位，请开始表决吧。”

“……赞同。”

他们本该和以往一样躲在幕后，通过不断煽动、促成各各样的意外，最终走她，乃至死她。

有了人开，后续的表决行得自然也就不是那么艰难了。然而让人意外的是，在萝丝如此嚣张的打脸行为之后，同意与萝丝合作的人竟然占了绝大多数。反对的声音不是没有，但在一连串的赞同之中，零星的反对显然已经并不是那么重要了，表决的结果显而易见——合作。本不需要统计，当所有人表决完自己的意见之时，所有人便已然知晓，哥谭的天，变了。

可不是最合适的人选吗？她是布鲁斯·韦恩血脉相承的亲女，被冠以凯恩的姓氏，她有着最哥谭的容貌、格乃至思想，可她偏偏是成于哥谭之外的哥谭人。她熟知黑暗却时常拥抱光明，她玩罪恶却又时刻恪守着律法的底线，她是最适合告诉这座城市什么是光明的人，也是最适合为这座城市带来光明的人。

方才一直没有开的另一个面人投影终于张：“从我们选择她的那一天起便已经决定了改变，她是最合适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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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断，事的走向已经成为了既定的事实。但即便是已经既定的事实，被人着某决定的觉也绝不妙，更何况是对于一贯在上、乾纲独断的猫鹰法而言。受制于萝丝的觉让面人们颇为不悦，表决结束，便已有人迫不及待地关闭了投影，但，直到最后，漆黑的地窟中依旧有那么两投影投着孤独的、微弱的光芒。

终于，其中一投影忽而轻笑一声，声音也脱去了千篇一律的变声所带来的嘶哑：“当初你默许她成为哥谭的新市时想到过这一天吗？”

“同意。”

“附议。”

是啊，谁又能想得到呢？当初他默许科波特家族协助萝丝竞选哥谭市虽然本也是打了让她为哥谭带来一些新的变化的打算，但是更多的目的，其实还是想借她那份隐秘的份埋一颗可以影响到蝙蝠侠的地/雷而已，毕竟，比起一个在外声名鹊起的孤女，无论是哥谭的王还是哥谭的骑士，布鲁斯对于哥谭的意义都要远重于萝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