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鸿一脸理直气壮。
安德烈答得坦坦。
“嗯嗯~这也难怪~毕竟我睛已经不能再用了嘛, 趁火打劫虽然不是什么好事,但如果是我的话我也会忍不住的。”
白鸿歪歪, 嘴角扬起清浅又疏离的微笑。
安德烈·纪德略有些不满。
喜怒难辨的官,从未接过的工作容……只是在这里呆了一段时间过后, 安德烈却觉得,这工作是从未有过的清闲。
“您的回答有些乎意料, 这不像是我认识的战鬼。”
“怎么。”即使盲,白鸿也仍然能分辨边人的绪变化:“安德烈觉得有问题?”
安德烈一怔:“您要离开?”
他那年轻的官答得相当随意:“人家的手都已经摸到我上来了,再不退位是不是有些过于不知趣?毕竟我一个瞎却坐在了这么的位置, 多多少少会有人看着不舒服吧。”
说实在的,他对前这人并没有太多的崇拜心理,只是同为军人, 对于某些事过于容易实在是同受。
“知我是如何上岛的吗,安德烈?”
虽然过程略有些曲折,但是就当时的况来讲的确是她主动去寻找了森鸥外的帮助、费了不少力气才让他同意带自己离开,所以这方面来说,她的结论没有问题。
年轻的少将受到自己现任副官上细微的怒气完全没有任何的表变化,继续毫不客气地往自己前副官上甩了个锅。
白鸿语调轻快,完全听不半分抱怨恼怒之意:“正好我也暂时离开一阵, 既然有人乐意接手替我理, 那自然是最好不过。”
“是。”
“这样合适吗,官, 要知这座岛建设至今几乎是您独自努力至今的结果……”
当这块无主之地失去了原本的威胁后, 迫不及待伸手想要分一杯羹的家伙要比想象的多得多。
这座岛屿默认的主人尚未开,就已经有人替她“好”岛上余的一切规划。
“没事没事~”
先后经历了各背叛的安德烈·纪德想的东西明显比白鸿预料的还要多,他看着前的年轻官,微微皱起眉。
……男人微微皱起眉。
被他如今的官随意堆在桌角落灰的文件里, 其中有三分之二都是任职书。
“和你们这些主动伍为国争光的年轻人不同,我是作为某个‘’一样的存在, 可是需要求着人家才能被允许带我上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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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太郎,别怪我,毕竟当时明面上先盯上我的是你没有错。
面对自己新副官的质疑和询问, 白鸿只是摆着伏黑甚尔拿来挡住睛的绸带, 也不抬地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