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单靠自己猜测也没个明确的界线,她在经过多方对比之后,趁着夜踏一家规模最大的夜间酒吧——也是行赏金猎人默认的中介。
说是调查,白鸿的第一步就是试探瞧瞧这地方的自由度究竟到了什么程度,比如说悬赏猎人这在横滨看起来稀松平常的职业,却也侧面说明了公权力自对这座城市的约束力极为低。
“喂——!”
白鸿了颈,漫不经心地想,她在十多年前被悬赏五十万,现在不知这颗脑袋能卖个什么价钱了。
白鸿手上得到的报越多,越忍不住开始怀疑夏目漱石当时和她商量的三刻构想是不是真的是认真的,横滨不比常暗岛那连究竟属于国家都没有一个明确定义的三不地带,这里有政府,有平民,即使是□□如今的势力规模也没胆自称合法——可就在这前提之,政府却更像是个单纯的摆设。
悬赏猎人是个很不错的买卖,无论是谁只要参加了这一行,那么实力就可以折现得相当直观,几乎可以说是各行各业之中最难现通货膨胀的类型之一了;只要有本事咬掉猎的脑袋,就能换来大笔的钞票。
……哎呀,还真的有好奇啊。
她一也没看稳定统治的画面,摆在面前的分明就是个烂摊。
白鸿温言细语的开,双手叠放在手杖之上对着一屋的人微微欠,姿态堪称彬彬有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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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了,我来看看吧。”
“——打扰了。”
对面的歉,白鸿额,叹了气。
……次见面一定要折了那个老的手杖。
有那粝狂放的男人大声喊起来,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轻浮油的腔调:“这儿可不是你这瞎了的小娘们该来的地方——怎么,是太寂寞了没有地方可以去吗小人?”
白鸿面无表的想。
***
军靴的鞋跟与手中手杖一同落地,陌生的年轻女抬脚踩上酒吧陈旧地板的那一刻,屋所有叫骂吵嚷的声音全都消失了。
接来她比较好奇的,就是这些人能调动多大的资金。
其余一分家伙顿时跟着哄堂大笑起来,只是酒吧里面的笑声稀稀落落,并没有多少人跟着一起符合,笑了一会后他们却没听到其他迎合的声音,无论是平日里和一起讨论女人的狐朋狗友们突然安静的样,还是被调笑对象的本人过分平静的反应,都显得此时的笑声寡淡又无趣。
其中一分以一相当奇妙的神盯着他,像是看着个会说话的死人;而另外一分则是隐隐展现明确的杀心和敌意,却是针对自己刚刚对着那名年轻女放肆大笑的同桌酒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