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这东西,总归是听话的一方容易吃亏;契约神一向是白鸿最信不过的东西,但是不得不说,她着少将份一天,有些东西就不是她能简单说不要就不要的。
“严格来说,是基于很清楚您不会收的前提,我才会提了这个要求的。”
她很轻地啧了一声,状似不满:“我这不是只能继续‘用’你了吗?……成很多嘛,林太郎,连我也敢算计了。”
白鸿原本已经开了笔帽,此时手指转动,喀拉一声又将钢笔重新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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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鸿歪了歪,一声低笑。
“你也说了呀,林太郎~我是‘正派’啊~”白鸿笑眯眯的说:“坐在这个位置上,再怎么不愿也要些乖孩的事不是嘛。”
白鸿扬起嘴角:“哎呀呀林太郎,这是准备将你手中整个组织送给我?”
“您需要人,也需要资金。”
森鸥外欣然接对方的评价,他起从衣兜里摸合约和钢笔,递到了白鸿的手边。
森鸥外垂眉敛目一派恭顺,他语气低沉,如此回答。
“我的荣幸,大人。”
“即使是受您直属的军警和特务科,也无法直接和咒术师正面相对——您不会愿意为了一件小事直接挑破您和上面最后一层窗纸的不是嘛?有些东西连‘战鬼’也无可奈何,没办法,这就是‘正派’的坏。”
“……你该不会真的觉得这玩意能得住我吧?”
“威胁我?”
“于公于私,我都更期待重新成为您手中的那把刀。”
一旦为少将的白鸿伸手,那么港黑手党就会失去了他自黑的价值——她最快最有效的渠就只有控制这个组织的首领,而现在,森鸥外将自的掌控权拱手让。
“这是最后的步骤了,港黑手党虽然是地黑组织,但是这些手续该有的还是有的。”
她最后一句话尾音轻轻上扬,像是已经接受了对方的建议。
,我为何要和您对抗呢?对抗我昔日的官,让尚且还在混中的港黑手党对上最年轻的少将?愚蠢的法。”
森鸥外笑眯眯的答:“怎么会?您小时候还不得不受我牵制那几年里我也没见您多么听话过……只是想提醒您一,属和军警不同,你我之间的关系不可能直接摆在明面上,而且我也只会接受您一人的指派和命令,将来无论是从我这里拿走报还是调走资金,您总归是需要一个合适的份和理由去的。”
“让我想想。”
“一张纸而已,大人。”森鸥外挑眉笑问:“我都不觉得这张纸能困住您,您自己却犹豫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