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其他事,五条悟拥有绝对会被原谅的自信——但是这件事,牵扯到的是他最为恶劣最为糟糕的一面,所以绝对不要被她知,也绝对不希望她知晓自己曾经过这么过分的事。
但是白鸿的话,即使是这事也可能会随便笑笑,坦坦的和自己说无所谓吧?
说起来, 自己始终没问过有关灵魂印记消失的事:她是否真的死去过,是否真的在自己不知的地方遭遇了什么完全不知的事;可是要如何开?难要直接告诉她自己曾经背着她与某个存在签订契约在自己上留属于她的灵魂印记?
她大概还会和自己拥抱,亲吻,完履行妻的义务,但是也就仅此而已。
五条悟诶了一声,意识摸了摸自己的手臂。
自己究竟有没有被真心实意地着呢。
上一次他试图把这个人困在自己的边时是自己六岁那年的生日宴,其后发生了什么,五条悟不愿意再去回忆一次。
很多时候, 白鸿对自己的底线几乎是不存在的,最初的愉悦和满足消退之后,便只剩了质疑的忐忑与不安。
“难得回来一趟,我生母最后现的地方, 我打算去看看。”
手臂……忽然有些疼了起来,似是自里灼烧肤的烧伤, 又像是被反复抓挠过后的幻痛。
……所以,是绝对不能让她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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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 反而容易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她的无视和包容究竟是基于无所谓的态度, 还是真的喜到已经可以无视的程度了?
五条悟的表明显呆了一, 他跟着转开目光, 表便变得有些微妙的不自然:“那里啊……怎么忽然想起来要去那地方?”
不, 生气是好的,就怕她听过之后一反应也没有, 那才是最糟糕的况。
……一定会超生气吧。
有关这方面,五条悟有着近乎野的恐怖直觉。
那样的话,大概两个人的关系也就到此为止了。
在控制自己与他人的距离这件事上上,白鸿一向非常擅。
并不是因为五条悟已经正确认知到“这世界上并不是所有的事都可以以‘’为名被原谅”的事实,而是单纯基于对白鸿的分析,准无比的剖析这个人温柔表象之冷漠残忍的一面。
她随手合上面前的厚厚一摞,漫不经心地笑了笑:“只是左右闲来无事就大致看了一这些年五条家的账目, 看到你几年前买了那栋房,忽然就有些怀念了。”
“说实话的话,本来是没想起来的。”
——若是白鸿不提的话, 他自己都险些忘了还曾经有过那么一段隐秘疯狂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