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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想象,太宰治的放任与纵容必然是源于森鸥外,而正是她自己亲手将她的老师拉了首领之位,是想借由容貌相仿的森林太郎缅怀老师也说不定。”
“如果说森林太郎就是森鸥外,师生恋已经背德,而以幼女为妻的行为更属.,怪不得太宰治要夺权篡位。”
听完这番话的条野采只觉得自己这是在浪费时间,此等令人窒息的人类迷惑推理也只有末广铁能理直气壮地说了吧。
虽然条理清晰,但这个逻辑链哪里都有问题吧?
条野采:……
闻言,条野采只觉得他中的严重和自己理解的严重不一样,估摸着大概是两条平行线半搭不着关系。
条野采压住了末广铁放在军刀刀柄的手,白发丝的尾挑染着些许红,上挂在耳垂上的绳索挂链,看起来艳丽又冷淡。
用那几乎没有的脑想清楚这么的后果。”
想要吐槽但莫名槽多无的条野采都不想理会对面的风信稚和森鸥外了,只想着该如何人消灭这个时刻挑战着他认知底线的憨憨搭档。
“所以,条野,果然还是应该调查清楚再动手啊。”
在自带逻辑链的脑回路里九转十八弯之后,末广铁得了人的结论。
“条野,你果然也清楚这件事的严重。”
“哦,这大概也是幼女不跟在太宰治边的原因。”
被搭档阻止刀动作的末广铁懵懵地转移视线,他看向条野采的目光先是疑惑,但半息之后就转变成了理解。
“我才不想以连坐为名和你一起遭罪。”
“以兄嫂之女为妻却未遭追杀,况且连为的风信稚都默认了这一层关系,所以显而易见,太宰治是对他有的。”
你为什么还信着那个脑浸也不能得的智障结论?
真是可惜,人类的智商限都被你拉低了呢。
但凡你稍微收敛收敛憨批气息,阐述容不时刻围绕着师生恋、生、.、替文学、叔嫂文学等等,他都愿意相信自己的搭档虽然脑没救,可至少还算是个正常人类。
末广铁歪过脑袋,神肃穆又认真,企图凭一己之力带歪自己搭档理的逻辑。
“森姓、模样神似先代森鸥外,不意料应该就是兄弟。”
“你听见风信稚称那个男人叫森林太郎了吧,不是不是假名,但姓森总归是没错的。”
至此没听又太大问题的条野采了一言不发地觑着他,不知这个憨憨又会有什么惊为天人的想法。
“但如果森林太郎不是森鸥外,事好像就更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