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停留的停留,该驻足的驻足。
“丧失不意味着我没有理智。”
原来也不是什么绪都知不到啊,他神淡漠地想着。
死亡地之上,万一视同仁,恶堕、葬送、哀婉以及……折返。
旧日的记忆像是镌刻在心底的浮雕一般,描绘着每一帧极尽好的时光画面。
“缅怀过去?”
风信稚能清晰地知到各个世界的展与延伸,以局外之人的视角俯视着逐步分化的走向。
如梦似幻,仿佛手可及。
飞鸟停立在满是荆棘的囚笼边缘,振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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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的光从他的底不断溢,眸中再无熟悉而绮丽的鸢,一如盛放于富岳山巅的晚樱于苦夏来临之际消失不见。
这没什么问题,即使是现在的他也如此认为,纵使是理也无法否认这个事实。
可有一,尽知自己已经完全没有可言,目光却依旧会不自觉地落在一个人的上。
黑时、青时、武侦、首领……
自囚。
飞鸟收回振翅的羽翼,轻啄着盛放在牢笼之上的蔷薇,衔上最明艳的一朵没有犹豫地带回了笼中。
风信稚的面容依旧平静而淡漠,没有那烈到扑面而来的非人,只余最浅薄的温柔伪装。
只是将「书」同化了而已,并不意味着要同步接纳一切。
哪怕没有地活去这个说法,听起来过分悲哀了,对此他也没什么觉。
世界线发散,衍生各不同的支线。
不太对,他现在哪来的。
移?
的烈冲击。
但也只是不适应,不是哀切、心烦、淡漠任何一绪,就像是久持的习惯突然有一天终止时引发的一时不适一样。
“或许吧。”风信稚周的气质十分安静,像是邃夜中那皎皎的孤月,清冷地垂了浅淡的光,“没有了枷锁,确实有不适应。”
断裂。
“「人间失格」是所有的唯一。”
时空演化的可能接近无穷,而只有一不变——
“太宰治是唯一的真实。”
甚至觉得,仅此而已。
思维模式相同,自然会与之前一致的选择。
岁月将枷锁腐朽,布满荆棘蔷薇的囚笼也因陈旧而无力困住生于天空的飞鸟,蔓延上青苔痕迹的笼门敞开着。
平淡的虚无,毫无真实可言。
“书是语言文字的载,纵使人类将绪倾泻其中也终究改变不了本并无的特。”
“但我不是「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