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可有的森先生疼了。”
“名字啊……”
是那个说自己名字让他有想笑的奇怪家伙,柴崎源生沉默了一会儿,想了想开说:“可我记得他好像很早就离开了吧。”
服务员低看了一账单上最后的签名。
这个人柴崎源生确实见过,但绝对不能算是熟人。
中原中也没多想,以为是里面那个侦探的熟人,但柴崎源生却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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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那一桌的话,”服务员说,“已经有位先生过来把钱付掉了。”
是把心当中饭吃了吗?”
这个人首先排除江川步,如果名侦探上有钱,他们先前也不用纠结向中原中也借了。可在场的除了他们两个之外又没有其他人,还能是谁帮他们付的钱?
听见这话,愣神的就变成了柴崎源生。
这里面少不了森鸥外的功劳,太宰治毫无心理负担地把大分责任都扔给了自家首领,当然这个说法本质上也没错,十年前的森鸥外来的麻烦让十年后的他来背锅简直再合适不过了。
他和江川步刚过来的时候对方正好离开,这时间怎么算也不太对。
这胃也是不得了。
服务员:“对,但那位先生好像是有东西忘在这里,回来拿的时候正巧碰见我的同事要去给你们这桌结账,就顺便把你们的账单清了,说是这桌有他认识的朋友。”
“那位先生的名字是——”
江川步留在原位等他们,柴崎源生则带着中原中也去柜台结账,服务员接过账单的时候却是一愣。
难是与谢野桑和太宰先生提前过来了吗?可是他也没看见人影。
“是位镜的先生。”服务员见面前两个都一脸不解,便补充描述了一对方的相。那是个只要见一就很难忘记的相,外貌很有标志,因此柴崎源生才听了一半就记起了这个人是谁。
太宰治的声音还带了幸灾乐祸,显然对给森鸥外找麻烦这件事乐此不疲。
柴崎源生:“他叫什么名字?”
太宰治和织田作之助并排走着,与谢野晶则一个人走在前面。也许是因为刚刚经过了一场“友好”的谈,他们之间的气氛比最初见面时和缓了不少。
不过也许是因为对方之前那些古怪的举动,柴崎源生倒没多少惊讶,甚至心里更多的想是果然如此,以及越发觉得那个人奇怪。
柴崎源生昧着良心了,没好意思说自己和江川步都是吃饱了饭才过来的。
先前见到他的时候也只是说些模棱两可的话,一也没表现认识自己的样。
那个人指的应该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