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骸看向柴崎源生。
况且这件事其实也不容易到。
“你从一开始就打算从试剂这里文章。”
柴崎源生一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我当然是在为你着想。”
作为幻术师,六骸要想不遇见云雀,绝对有比柴崎源生更多的方法。柴崎源生完全能想到这人拿到试剂的第一件事,肯定不是想着怎么走,而是主动去挑衅云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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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听起来倒像是你在为我着想似的。”
所以六骸也确实盯他盯得很,但实际上,柴崎源生想的就只是先他一步拿到试剂而已,而且是非常自然且轻松地拿到它。
柴崎源生先一步离开,六骸没有跟上来,不过倒不是为了去找云雀,发现坑不到柴崎源生之后,他就对挑衅云雀这件事失去了兴趣。
试剂成功到手,还避开了和云雀的争斗,显然是个非常完的计划。
这人试剂也要,闹也想看,但世界上可没那么好的事。
只要试剂到他的手上,局势就不由六骸掌控了。
这是件很容易就能想明白的事,但是哪怕是迟了一秒发现,也是迟了。
如果柴崎源生不那些状似要逃跑的举动转移他的注意力,六骸还真不会让柴崎源生碰到试剂。
威胁什么的,柴崎源生不过是了之前六骸对他的事而已。
“如果你想去找云雀先生,也没有问题,”柴崎源生声音听起来非常真诚,“我会负责把试剂送回到你的住的,这样你打架的时候也不会有后顾之忧。”
但他的声音听起来确实还算平静。
那个拍到试剂的男人还有几个同伴,六骸似乎是打算从他们那里得到关于试剂的报,所以再次回到了会场。
话音结束的一刻,六骸笑了起来,柴崎源生不太确定他是不是气疯了。
一开始约定好的容吗?”
六骸回想之前柴崎源生的一举一动,如果不去细想,他似乎什么也没有,一切都显得太过自然而然,你很难想到这人的所有行为都是心积虑。
真要说有什么不好的话,也就是六骸没法看他和云雀的闹了。
***
简而言之,随便你接来嘛,反正我要走了。还是特别光明正大的那一走法。
有他盯着,柴崎源生基本不可能从他前顺利逃走,这件事他本人绝对清楚,但是在之前的那段时间,柴崎源生几乎没有彻底安分来过,从到尾给他传递的都是他想钻空离开的信息。
“所以,”他晃了晃手上的箱,“我现在可以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