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磨已经有不记得对方什么样了,但是月是个有着一非常柔顺的黑发的女孩。因为那发太好看了,所以童磨甚至将那发完整地保存了起来。
息见看着环绕在自己边的莲,她看见莲海波浪般地朝着她涌来。因为莲太多了,连用于行走的路都无法找到了。
他听见莲的波浪翻着。
他用那和蔼的、笑意满满的语气向这颗死人的颅倾诉着发声在未来的事,他转生成人类的故事,父母杀人又被杀的故事,遇上了父母杀掉的那对夫妻的女儿的故事,重新遇上鬼王的故事,邀请他人变成鬼的故事,被杀的故事。他将这些容得稀碎,用那混的联通过去与现在的记忆来将它打磨抛光,最后像呈现珍宝一样告知给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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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就如西分海一样,莲与莲叶摇摇晃晃地分开,为息见提供了一条可供行走的路。息见先是站在原地望了一远方,远方山似地了一座有些年的寺庙。莲和莲的孩们簇拥着寺庙,就好像寺庙是它们一起育的“孩”。
果然是梦。
童磨说:“你一定很想知我转世之后的故事,月。”
童磨将手中的之月放,安置在一个的壶——壶是他的好朋友玉壶大人送给他的礼——里,然后就上自己的帽门去了。
那些)的芥川,也仇视着那个没有工作的男人。
他将手中的已经光了发、失去了血的颅得净净,并且往上面藏满新鲜的朵。
息见生气地骂了一句。
封在冰块之中。
月是这个颅的主人的名字。
“又是谁来和我说他的故事呢?”
虽然倾听者已经死去了,已经死去了很久很久,连躯都不复存在,但童磨还是像在和活着的月说话一样等待着对方的回答。
芥川的憎恨像火焰一样熊熊燃烧着,烧到了他的上,将他的肺脏都灼烧成灰烬。这火焰将会继续燃烧去,甚至把他边的人都烧成一团无法复活的灰烬。
有了第一个奇怪的梦后,有第二个奇怪的梦就不再奇怪了。
息见在想别的事。
息见发现梦中的自己依然是森鸥外医生那副打扮,只是发没有很油,鞋也很净。
芥川想,他们也许是父。但是既然没有办法养育孩,就不应该把孩生来。
童磨正在并茂地讲一个故事。
没有客人来,于是她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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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跨步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