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相信你自己。你是有勇气、也有才能的人。]
息见依然无法相信继国缘一就这样走了。虽说人间世事无常,但是发生在她边的话,她就无法将其忽略掉。其实,不仅仅是缘一,之前遇到的每一个人,殉的源睦月,哭泣的五条凛,赤岛母女,电影院里死去的那些人,荒原上的血鬼……每一个她都记得。与其说这是记好,倒不如说是负罪。
自以为是的负罪,无能为力的负罪。
因为对方的样实在是肽天然了,敦居然有一中他问了也没用的错觉。但是忍耐着那份心,他还是问电次:“你为什么变得这么……这么大了呢?”他觉得自己太笨了, 应该用“大”这个词去形容才对。
“啊,这个,不记得了诶。”由于这个答案实在是太坏了,电次又很努力地补充说:“好像就是这样这样那样那样就变成现在这个样了!”
……
”电次一只手抓着那个零袋, 另外一只手的手掌上还有大量的粉末碎。他说起话来有一怪怪的音。
为了接来要发生的事。
只要一想到自己所看着的这片土地、自己所守护的那些东西被其他人染指,息见就无比愤怒。她的愤怒是藏在笑脸面的,这张笑脸将会在敌人死去之后依然停留一段时间。
望着天板,看着地面。
息见去给自己倒了杯茶。她的双手苍白而宽大,这毫无疑问是一双男人的手掌,而不是她那少女的手。距离不见自己的模样,已经于一个季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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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了简直就跟没有说一样。
镜似乎把它捡回去了。
一脸贫贱的男孩用手指戳了戳自己泛着油光的嘴。
扮演法之中有一条是同步原主的。
敦还想挣扎些什么,但是他的懦弱实在是连调的力量都没有,最后他只好灰溜溜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里。
息见捧着茶杯,茶的表面上倒映那张理应狡猾而无辜的脸,但是她只看到了疲倦。
背负着这份诅咒与罪恶。
敷屋政江医师曾经像父母一样鼓励息见,直到现在,她也依然记得对方冰冷与和蔼同调的声音。
正是相信着医师先生所说来的如同定论般的言语,她才能够走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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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并非一般短暂,反而像是老天刻意似地拉、拉,细如同一永远看不到起与尽的丝线。
她的心底是一片废墟,而她正在努力在这片废墟之上建造一座小小的塔。
[你得到的,息见。]
他本来想拿手机看一,但是手机在那一天就已经落在外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