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将信纸放在打火机的火苗上燃了。
“在过去四年半的时间里,加上如今的,一共杀了六百九十五个人。我最后伤害的人是当时追杀我们的开车上了山的人。”
女医生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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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看着敦,看着那张死人一般苍白的脸。
镜觉得自己未来变成什么样都无所谓,在自己的异能爆发杀死了自己的父母之后,她就觉得自己未来会变成什么样都无所谓。反正未来的人生都在杀与被杀之间读过,无论是今天,明天,还是加上明天以后的日里。
与谢野晶的回答是:“自己去想办法。”
时他们两个看起来就像是一对兄妹。虽说从表面上来看他们的外表上没有什么相似的。
这是镜所记得的对方留的最后的话语。
“小镜,无论怎么样我上的罪都无法一笔勾销了,但是你不一样。”
“把这个给侦探社里的大家,好吗?”
“我去找个适合约会的地方,帮我应付国木田哦~”
与谢野晶夸了对方一句“不要脸”。
但是看起来十分的不不类。
这个在之前的事件之中发挥了不可或缺作用的男人弹走了手指上剩余的灰烬,并说:“谁让我是个可靠的男人呢。”
“我的名字是……中岛敦,”他不知自己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是什么样的,但是估计非常难看。他压低了声音说,甚至不敢让音量离开自己的方圆两米。
那些柔的白碎发落到了面颊之上,敦努力一张没有那么死白的脸来。
“不要再回到港那边去,你要找一位温柔的老师。”
敦地说了最后一句话来。
太宰治十分轻盈地从沙发里坐了起来,两条一用力,整个人就站了起来。
可是敦已经不再向她说什么了,解释之类的话语也不再讲什么了。他将一个信封放在了少女柔的手掌上。
“你一定会变成一个受迎的人。”
太宰治迈着晃晃悠悠的步来到了街之上,他十分熟稔地走了一家咖啡店。门银的阿斯顿·丁之中,有位青发的女特工正对着随携带的小镜看看自己今天到底有没有脱妆。她发现了一个驼风衣的男人的靠近,抬起警戒时却发现那个男人正是侦探所要等的“客人”。
“因为你得很可。”
“怎么?那是给你的信?”
里面究竟写了一些什么容呢?
十四岁的少女像个木偶一样在门站了一会儿,等到中岛敦和谷崎一郎执行完任何回来后才被推着去了里面。那个信封平躺在她的手心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