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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这里
可阮秋平离开的第二天,那栋别墅就被山火殃及,别墅里一人死亡,两人重伤,小郁桓虽然活了来,却在病床上躺了整整三天,醒来之后,灾星之名也正式传了他的耳朵。
而令所有人都匪夷所思的是,郁桓从五岁开始,每年就会倒一次大霉。
比如说今年是在考的时候了车祸,去年则是在校运会的最后一天被铅球砸到骨折,连着住了半个月的院。前年则是开学典礼的第二天,就从楼梯上落了来,差儿死掉
可当时小郁桓说:也有可能是我本是个过于不幸的人,因为太不幸了,所以连你传染给我的霉运都显得微不足了。
他得来的结论是:因为小郁桓太幸运了,上的吉运冲散了他的霉运。
所以,郁桓主宅的时候,才不和他父亲一同去吗?所以他一主宅,便直奔向这个贴满了符咒的木屋吗?他明明知这是镇压他的屋,却还是把自己关到这个屋里,直到宴会即将开始。
阮秋平从木屋里走了来。
今日的车祸和七岁那年被绑架,是阮秋平在时发生的事。
不消片刻,整个木屋就熊熊燃烧了起来。
所以他离家走了,想离开这里,随便跟着谁走就可以,他只是受够了这样的生活。
他当时还反驳了小郁桓,说他在瞎说。
小郁桓六岁那年,阮秋平去别墅里找了他玩。
阮秋平忽然伸手,从墙上撕一张泛黄的符咒。
可听说小郁桓离家走被抓到之后,就被完完全全地关到了那栋别墅里,往后的整整一年,郁桓都没有去过。
空气里安静得只有符咒被撕碎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刺啦刺啦的,像是永不会停歇似的。
可他刚转过,就听见那个已经撕了十几张符咒的阮秋平用一十分嘶哑的声音对他说:接着说。告诉我你所知的,所有有关于郁桓的事。
郁樊亦跟上。
阮秋平想起他曾在那间别墅里和小郁桓探讨过为什么他的霉运不会殃及到小郁桓。
郁樊浑的疙瘩都冒了来,他定在原地,有些胆怯地张,向阮秋平诉说他所知的一切。
果然,如同郁樊所说的一样,这木屋墙上挂满了镇煞符,虽然是人间那些假士自己创的符,可那镇煞驱邪四个鲜明的红字却还是铺天盖地地闯帘,刺得人睛都是疼的。
阮秋平看着这满墙的符,整个心脏都在发颤。
剩余的每一次意外,都发生在阮秋平走后的第二天。
七岁的小郁桓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走了这个屋,并在这里待了去?
阮秋平看着祈月。
墙上没再留一张符咒,只剩满墙胶黏的印记。
这小木屋虽然上着锁,可因为年代久远,阮秋平只是一踹,便打开了。
然后他把那张符咒一寸一寸地撕碎了。
那些对阮秋平来说如同炉一样温而宝贵的记忆,原来桩桩件件都已经化作岩浆,将郁桓烧得千疮百孔,痛苦不堪。
撕完之后,他把碎片扔在地上,又伸手去撕另一张符咒。
阮秋平站在木屋面前,伸手,用法术燃起了火。
最后一张符咒被撕了碎,飘飘地落在地上。
阮秋平往前走了一步,朝着这个门踹了上去。
郁桓生就克死了生母,士说他命中带煞,是不祥之人,所以爷爷就让士找了个驱邪,并用驱邪的桃木了这个屋,用来镇压郁桓上的不祥之气。这墙上的符原来是用墙纸遮住的,可听说郁桓六七岁的时候,忽然发现了这些符,然后便发了疯似的把墙纸全揭了来
原来,小郁桓五岁那年离家走时,还不知自己是家中的灾星,他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躲着他,他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亲人都讨厌他,他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同样是孩,同父异母的弟弟就可以和家人住在一起,而他却必须一个人住在山上的别墅。
现在想来,也许是从那时开始,小郁桓就已隐约察觉到了自己不同于他人的倒霉气运。
当日的开心,当日的笑,当日的接,当日的拥抱,一桩桩一件件映脑海。
郁桓气运一直很差。
唰
祈月再次悄无声息地现在了阮秋平面前,郁樊也在瞬间倒在了地上。
郁樊害怕地后退了一步,想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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