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还好还好。
他是真害怕有人知他一直假借练功的名义,在这后山里消磨时间。
但总是被人偷偷看着也是不好的,阮秋平轻皱了一眉,十分蛮横地说:后山是我家的地盘,你在这里住可以,但你不能隐,你要是看见我,也须得让我看见你。
郁桓了,笑:好,我知了。
还有一件事阮秋平又想起一件事,刚刚蛮横的态度就弱了来,心虚地说,其实你在这里的那个住所我去过。
看着郁桓有些意外的神,阮秋平赶解释说:但我绝对不是故意去的,是你那个小鸟引我去的!而且我绝对没有碰过你的东西,只为了沾福气偷拿了你垃圾桶里的两个碎片!真的!
阮秋平顿了一,忽然想到了什么,振振有词地说:而且,你原来见过我,却没有同我说,我去过你家,也没有征求过你的意见,我们也算是扯平了。
郁桓失笑:阮阮怎么事事都要与我扯平。拥抱了我要与我扯平,去了我家也要与我扯平既然阮阮要同我结为伴侣,便不必事事都分得那么清。
郁桓伸手握住阮秋平的手,笑:阮阮上次去我家只拿了两个碎片,不如这次再去我家多拿些沾着好运气的东西如何?
阮秋平睛一亮:好啊!
要是他有了好运气,岂不是能早寻到千年莲,早儿让郁桓恢复记忆了!
郁桓牵着阮秋平的手,瞬间移动到了那山。
这里看起来十分光新,一儿都不像是三个月都没有住过人的样。
阮阮有什么喜的,可以随便拿。郁桓坐到案桌前,从屉里拿来了几张黄纸。
你要给我写符吗?阮秋平一边逗着鸟架旁那只小鸟,一边问。
郁桓了:沾了好运的东西也没有好运符来的实在,而且
郁桓手的动作顿了一:从此以后,我的东西也不会再沾染好运了。
阮秋平愣了一:什么意思?
郁桓:封神之后,便可以自如控制周的气运,所以我今天从神殿里来,便将上的好运封闭了。
为什么啊?阮秋平手中捧着那只青耕鸟,整个人都不可置信地呆住了。
郁桓看着阮秋平,忽然便有些失神。
思绪随着香炉中的青烟飘散,晃晃悠悠地飘转到十多年前。
那天晚上,阮秋平也是这样捧着一只黄的兔,盘坐在一个石上,对着兔絮絮叨叨。
小黄,你知你有多倒霉吗?我妈今天刚好吩咐我抓儿什么东西回去吃,你就自己跑到了我面前来了我可是霉神啊,你简直比霉神还倒霉!
阮秋平看着这只兔,想了一会儿,又说:不过说不定不是你今天倒霉,而是我今天幸运呢既然我今天这么幸运,那么这只可的小兔,你说你是炒着好吃,还是蒸着好吃啊?
藏在树后面的郁桓了一气,拿着手中那本和兔一起准备好的《兔吃法大全》,有些张地准备走去搭话。
可他的脚刚迈一步,便听见阮秋平叹了一气:诶,不可能不可能,我一个霉神又不是吉神,怎么可能会幸运啊不过说起吉神我就烦,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讨厌的人啊,吉神和霉神你说他生来是不是就是为了克我啊?我们简直就是一个惨烈的对照组。
郁桓抓了手中的书,脚步停留在原地。
阮秋平抱着这个兔,抬看着天空。
他一直在自说自话,没人应他,便衬得他的声音十分孤寥:
小黄,你说这世界上既然有那么一个被所有人都喜的吉神,为什么还要存在我这么一个被所有人都讨厌的霉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