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平愣了一:啊?
是我给阮阮上的戒指。郁桓抬看向阮秋平的睛,目光灼灼,我和阮阮是正经成的婚,为何就不能光明正大地戒指了。
阮秋平脸有些茫然。
郁桓又说:我现在想想,觉得凡人和神仙的婚礼也应当是作数的,可即便如此,你我在天界的婚礼也是不能省的。
阮秋平睛渐渐睁大:你
郁桓睛中洇染笑意:我便是阮阮在凡间的前夫,是吗?
阮秋平顿时方寸大,脸白一阵红一阵的,慌慌张张地推开郁桓,坐起:你你是怎么知的?!
郁桓拿起一旁的结婚照,说:我不光找到了证据,还恢复了一些记忆。
阮秋平愣了一,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了:你恢复记忆了?
阮秋平说不清此时此刻他心里是何觉。他只觉得心脏得飞快,他有些困扰他以后再也没办法和郁桓走友路线了,可另一面,心中却又可耻地喜了起来。
只记起了一些碎片。郁桓笑了笑,虽然我觉得我很快就能完全恢复记忆,但若是想更快一些,也许还要借助忆汤的作用。
郁桓也坐直:阮阮,你当时撒的那份驱寒汤,其实就是忆汤对不对?
阮秋平嘴有些涩,他轻轻了一,说了实话:因为你说不想恢复记忆。
那是因为我不知我的记忆里有阮阮。郁桓说。
阮秋平:可你说,那二十一金光说明你历劫时的痛苦多过与喜悦整就是一场噩梦与浩劫。
是我狭隘了,那金光只能说明我受到的苦多,并不能说明我经历的喜悦少,毕竟这又不是正负数相加,可以相互抵销的,若是封神台上另用银光记录凡间的幸福,那我所得到的银光,也一定不比任何人少。
你还说,还说凡间的你不是你,有不同的习,也不同格。
我胡说的。郁桓眨了眨,恬不知耻地推翻了原来的论调,我当时只是在为我不想恢复记忆这回事找借,我既然在凡间也上了阮阮,就足以说明我还是我了。
还没等阮秋平仔细琢磨这句话中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郁桓便打断了他的思路,问:阮阮,忆汤除了千年莲和思苦珠之外,还需要什么药材?
阮秋平眨了眨,说:还需要人果,尤明,云归
等阮秋平一个一个念完所需要的原料之后,郁桓却凑过去,额抵着阮秋平的额,鼻尖抵着阮秋平的鼻尖,充满磁的声音中带着丝丝缕缕的染笑的哑意:
原来忆汤还需要人果啊,那人果好寻吗?
人果有人才能寻,他寻不到,便让辰海帮他寻了。
明明事实如此,可阮秋平却嘴颤了颤,鬼使神差地撒了谎:好寻,就在断擎山的岩石边,手指一碰岩石,人果就来了。
听了这话,郁桓睛中的笑意便更郁了起来。
他弯起睛,忍也忍不住地笑:阮阮可知,人果并非俗,只有有人才寻得到。
阮秋平眨了眨:是吗?
郁桓的喜悦几乎要从角眉梢满溢来了,他抿了似乎想克制一,却失败了,于是他轻轻地吻在了阮秋平的嘴上,说来的每一个音调,都带着一雀跃与喜:原来阮阮竟对我用至。
阮秋平缓缓闭上睛,他揽住郁桓的脖颈,回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