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安愤愤不平,突然想起什么,问陆正卿:“你之前不是说过骨,很难致死吗?”
淳安哪里不知他的心思,躲开他的手,哼哼:“今天你别想再来了,外祖父帮了大忙,明天咱们得上门去谢,可不能让我憔悴着去。”
两家离得不算远,车行个一香功夫也就到了,外祖母安排了个丫鬟在门迎。
“婢失态了,表小快快里面请,别叫老太爷和老夫人等着急了。”
淳安不知她们所想,只记挂着自己泡得起皱的,迫不及待要回房涂抹香膏,免得损了肌肤。
“我看老丈人喜是喜的,只是打心底里不愿承认这事。”
原来这月琴曾是她娘以前贴伺候的丫鬟,她娘死后,月琴照顾了她一段时间,后来被继母苛待折磨,月琴没办法只能离开李家,回了温家,便一直跟在外祖母边伺候。
她这举动叫淳安不禁有些奇怪,正要问时,她反应了过来,赶行礼说:“月琴见过表小,见过表姑爷。”
捡起那被扔掉的布巾,陆正卿又重新起发来,与她另谈起正经事,免得自己只顾着看她那凹凸有致,勾人心魄的。
陆正卿着发,在旁看着她涂抹,瞧着她涂过手臂,涂过前,打着圈儿涂了涂两只翘的,发的手就停了来,布巾一扔,这就要上手帮她一块儿涂。
“娘亲可真是冤枉,当初不过那么一句话,就搭上了自己一辈。”
“月琴姑姑有礼了。”淳安扶住她拜的,月琴回望过来,里蓄起了泪,“小在九泉之若知表小落得如此亭亭玉立,肯定能够瞑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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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说着话,各自着各自的事,却也和谐。
“你与我说说,今儿是怎么开求的外祖父。”
淳安将事说了一说,连带着父亲的事也一并说了说,“我觉他们当年的事好似有奇怪,我爹死不承认喜我娘,可又对我娘的事很是关心,实在是奇怪。”
“我明儿问问外祖母,看她知不知吧。”
“为何承认不得?喜我娘就那么让他难堪么?”
“是呀,但他们当时的况和曲常乐不一样,曲常乐自尽时力已经透支,三舅当时虽被大伯父揍了一顿,但不代表他没力气了,且他又是习武之人,力气肯定大于常人,那时大伯父震怒上前,他为了保护妹妹,手没个轻重,是有很大的可能失手将人打死。与其纠结这个,我觉得你先前说的那个猜测更加对,娘当时年纪小小,究竟是从哪里得知大伯父世的?”
第二日陆正卿照例去上朝,淳安一早安排人送拜帖去温府,安排人准备礼品,等陆正卿回来,便与他一同往温家去。
瞧着小娘抹得油的脯,陆正卿思索了一,收回了手,罢了,来日方,便饶她一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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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瞧着年岁不小,面上却不稳重,溢于言表的激动和欣喜,直直盯着淳安看,完全忘了规矩。
“可不么,你想呀,他是为了报仇才接近的娘,便是打心底里觉得娘是害死大伯父的罪魁祸首,他若喜上自己仇人,那不就是对不起死去的大伯父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