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镇抚司忙活着的陆正卿突地后背发凉,只以为又要倒寒了,还不知是自家后院起火了。
淳安摇摇,“不曾与他提过,也不知他是个什么态度,这些日我是觉他是有喜我的,可我不敢确定,不如,不如您二老替我试他一试?且看看他究竟喜不喜我?他要是喜便皆大喜,若不喜我,我也就不赖着他了,放他另觅可心人去。”
淳安这话叫二老越听越不对劲,抹了抹泪,问她这话是怎么个意思?
“各买一份。”
从李家离开,淳安没有回陆府,而是去了温家,将此事告诉了外祖父外祖母。
“叮!购买成功,商品已经发送到宿主袖筒里,请宿主查收。”
忽悠过去,等上半个时辰,喂导赤散,父亲便醒了来,淳安劝了他很久,用娘亲幌,编了一连串瞎话,终于稳住了他。
“急火攻心症状,救心合导赤散可治。”
“就是因为他这么好,我才不想再耽搁他,他喜温柔贤淑,善良可的女,我在他心里,只是个心狠手辣,诡计多端的毒妇,且嫌弃着呢。”
淳安一摸袖,果然摸到了一颗药,和一个小瓷瓶。
照系统说的,淳安将药给父亲喂,果然,一经服用,父亲面就以可见的速度转好,连大夫都看呆了,再一把脉,脉息已然恢复平稳,忙问淳安这是什么神药。
“婚姻大事哪能儿戏,你这想法可曾与陆正卿说过?他是怎么个意思?可是也想和离?”外祖父打断她们。
淳安摇摇,瞎编说:“此前碰着个游方郎中,听他说得神乎其神,便买了几颗,不料真有奇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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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安也抹了抹泪,看着外祖父外祖母认真说:“当初我被继母设计,无依无靠无可去才会借着他的好心赖着他,现在你们回来了,我不想再耽搁他寻找良了,我,我想与他和离。”
二老听到事真相,满是不敢置信,淳安陪着祖母又哭了一场,等老太太平静来,淳安故意说起了她和陆正卿之间的事。
陆正卿当然是喜她的,哪能把他放过,不过是借外祖父外祖母压力,好让他有危机,嗯……白鹤囚禁计划,淳安打着小算盘。
“陆正卿说当初救我,当初娶我都是看在大舅舅当年对他有恩的份上,实际上可是嫌弃我心狠手辣,不是良,成婚这么多年,对我一直不冷不,一直到去年冬天,他因误会打了我一掌,后来误会解开,因为歉疚才对我好了些,您二老可往外打听打听,大家都知我与他不睦。”
淳安想,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说的便就是父亲了吧。
“救心直接用送服,半个时辰后将导赤散用温调和服用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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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疗我父亲病症的药?”
“你可想好了?”外祖母不太同意她这想法,“陆正卿年纪轻轻就到了三品大员,又得皇上青睐,日后前程大好,你离了他,便是二嫁,就算有武安侯府靠山,也难寻到这样一个好夫君了。祖母瞧着陆正卿对你好的,那天一看你哭了,赶让人去寻了大夫,给你抹药时的心疼样可不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