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与此同时,远在东京的最鹤生正在选择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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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又怎么了?”侑丝毫不显心虚,“小孩才选择题!”
“你这不就是在利用她的好心?”
雪线度是指终年积雪线的海。图表示南半球balabala……
什么漂亮话都被侑说了,好也给侑捞到了,这人居然还卖乖,实在让人想往他脸上喂一拳。
虽然灰二力行地向住在二楼的王(就是那位连吃饭的时候都不忘看漫画、颜值能和幸村市四六开——幸村六,他四——的柏崎茜同学)证明了这楼梯绝对摔不死人,但事实上,无论往上面施加多小的力,这几块不他们大扫除时怎么刷都刷不净隙之间滋生的霉黑的木板,都会发相当刺耳的、穿透力堪比用指甲在黑板上剐蹭的声音。
可侑并不觉得自己错了什么。
她太老实了,还很善良。
这三个月除了时不时会想起自己还有个喜的人之外,他过得与从前别无二致。
“你难不是为了把那个岛若利比去吗?”治一边问,一边用他那双和侑肖像的睛传达着我信你个大鬼的不屑,“而且比赛也是你想赢的,冠军也是你想要的。”
“而且如果我不去这件事的话,最鹤生多可怜啊。”说这话时的侑浑上充满了正气,“她现在对自己可是很没信心诶,看谁都觉得排球在别人心中更重要。为了我女朋友的心理健康我为她这些事怎么说都是义不容辞吧?”
可他知,即使不去联系那个女孩,她也绝对不会跟别人跑掉。
他只是想向自己喜的人证明他的喜,这又有什么错?
治皱着脸说侑恶心。
要是她任一,当初和岛若利告白的时候多胡搅蛮缠一会儿的话,现在估计也没他什么事了。
因为最鹤生不是那可以放着他的承诺在前,扭就去和其他男生确定恋关系的人。
就是因为太老实还善良,所以才好欺负的。
竹青庄人变多了之后,周末也开始闹了起来。不过这闹只是相对从前而已,毕竟随着住的增加,你总不可能去阻止别人上楼梯。
最鹤生至今躺在他的黑名单里一动不动,写信写明信片这费时费力还透着文青气息的派侑更是想都没想过。
她一边读题一边时不时毫无自知地啃一笔杆,最常被她霍霍的那支中笔末端已经布满了她的牙印。
距离侑上次见到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清濑最鹤生已经过去三个月了。
然而要命的地方正在于竹青庄的楼梯老化得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