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老板将提前烧红的果炭放火炉,扑面的浪让她稍稍往后退去了一些。
来了来了又来了。
然而最鹤生不在意,赤苇京治却很在意啊!
黑尾铁朗和孤爪研磨刚才也回了他消息,果不其然这两人一个在吃晚饭一个在打游戏,听说自家经理蹲在大路上爆哭,立刻连发了好几条消息问他们现在人在哪。
“呜呜呜呜呜清濑……呜呜呜!”好嘛,不问还好,一问木兔光太郎却反而开始来劲了。
赤苇京治的神已经死了一半了。
“嗯!”木兔光太郎重重地,“刚才黑尾给我发消息说他们也要来吃烤!”
她像在说服自己一样又补充:“真的。我不难过了。”
好在他的呜呜呜只是嚎,如果木兔光太郎抬起脸来,那一定还是一张净净什么都没有的脸。
“……我没哭了。”睛又酸又涨,最鹤生开始觉眨是件难事。
“不!你心里一定还在哭!虽然我不知你为什么在哭!”木兔光太郎从地上蹦起,然后萝卜一样地把最鹤生也给搀扶起来,“所以我们去吃烤吧!”
而也就是这一退,才让她意识到面前的烤炉似乎大过了——三人餐的话,是用不到这么大的火炉、这么多的炭火、以及这么大的一张桌的。
除了排球,能把木兔光太郎搞自闭的东西其实还少的。
老实说她现在还有恍惚,之前的大哭把她的力哭走了太多,如果不是在烤店,最鹤生心想自己大概能趴在桌上睡过去。
“清濑你别哭了嘛!!!”他突然抓住最鹤生的肩膀使劲摇晃,像是要把她泪里的生理盐全给摇去一样。
毕竟这是只心很大的猫鹰。
“那个……”最鹤生举起手,自己的疑问,“是还有其他人要来吗?”
这两句话构不成因果关系,但木兔光太郎作为一名意志定行动果决的优秀运动系少年,向来言必行,想到什么就会立刻去。
她实在想问木兔在呜呜些什么,不过似乎有不合时宜,于是最鹤生只能把这个问题吞了回去。
只有这一赤苇京治敢笃定。
但自家主将现在自闭了也是真的……
“我在,我在。”最鹤生又拍了拍他。
他万万没想到自家主将居然会在这形自闭症复发。
犹豫着凑过去拍拍木兔光太郎的后背:“木兔前辈?”
“诶,这样……”最鹤生挠了挠,她并不在意这个“们”里还包括黑尾之外的哪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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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等最鹤生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和木兔光太郎还有赤苇京治三个人在烤店里落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