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眉飞色舞起来,像是打心底认为这个对策可行性很高。
“……”
“打人不好。”
最鹤生又劝他:“你不能老想用拳头解决问题。”
“我这还不是为了帮你?”宫侑瞪她。
“为了帮我也不能打人啊。”最鹤生抬着头与他对视,“万一你真的不能参加全国大赛了,是想让我为了你愧疚一辈子吗?”
“……也没什么不好啊。”宫侑嘟嘟囔囔,“你能愧疚到以身相许是最好!事业爱情有一个丰收也不错啊,冠军没拿到到嘴的女朋友也飞了才更惨吧?”
“……”
话是这么说没错啦……
最鹤生皱着眉,发现自己竟然有点赞同宫侑的观点。
“但是打人真的不好。”
最鹤生摇摇脑袋,想要把荒唐的想法给甩了出去,长长及肩的头发已经不会再因为这种幅度的动作拍在她脸上了。
“你是我老妈?还是我老婆?”
宫侑烦躁地“啧”了一声。
他忽然感觉很不公平。
凭什么他总要去迁就最鹤生?
他为了她二话不说地从神户坐了三个小时的车跑到东京,只吃了两三个寿司垫在胃里一直到现在腹中空空。
结果她半句好话不对他说,只叫他不要去打人。
搞得他真的有那么傻一样!
他宫侑就算再怎么不冷静也拎得清出气和比赛哪个更重要啊!
还有那什么事业爱情有一个丰收也好——屁嘞!
他才不要只有一个丰收!
两个都得到才最好!
明明他只是想哄她开心一点而已。
可最鹤生呢?
她就只会拧着两条细细的眉毛告诉他你别做这个别做那个。
最鹤生被他问得只能沉默。
“你看你又不说话。你都不是,怎么管这么多?”
宫侑的声音抬高了一些,听起来有点咄咄逼人。
最鹤生愣了一会儿。
随后她反应过来,眼眶又是一阵酸热,做出回击:“那你走啊!”
最鹤生喊出这句话,忽然又想起自己正站在公寓大楼的走廊上,这么大声说不定会打扰到其他人。
于是她只好气闷地压低自己的声音:“当我想管你!”
最鹤生感觉委屈。
有脾气不能发的委屈,关心被当驴肝肺的委屈。
她瞪着宫侑,却没能瞪多久。
间间断断地哭了几个小时的眼睛经不起她长时间的瞪视,上下眼睑自作主张地眨了眨,将原本就只是勉强被眼眶兜住的泪水全部推了出来。
她又哭了起来。
本章尚未读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