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问:“最鹤生人呢?不在旁边?”
侑千里迢迢跑到东京,要是不仅没能找到最鹤生,还落到个“我哪知她在哪”的场,依这人的脾气,他绝对会立刻返回兵库并抹消掉一切自己曾冲动赴京的证明,更不可能在东京呆上一宿。
比如说金枪鱼寿司。
侑向来如此。
比如说上个季度一上市就脱销的运动外。
隶制度是人类文明中的糟粕。
但是人和人之间的契约不能单靠钱。
他主动跟最鹤生告白已经是极大的让步了,在此之前侑从来没有在哪个方面受到过这样的挫折——包括他最最的排球——他努力了,却没能得到预期中的回报。
而这个时候侑应该在晨跑。
首先最鹤生会拒绝侑为她钱,其次就算了钱,她也不能属于侑。
然而不得不承认的是他的光确实不错,他会喜的东西大多都很受迎。
治注意到他那边的背景音有些嘈杂,不像是人稀少的地方。
哪怕夫人十月怀胎把他生,还是会时不时地想把这个死孩回自己肚里重造。
可侑偶尔会觉得如果有某方式能让一个人完完全全属于自己也很不错。
本该拥有无限慈的母亲尚且不能对侑的顽劣到事事包容,对他的意还只停留在“这人脸不错球打得也很帅气”的姑娘就更没法容忍了。
神经病才往人堆里面扎。
可这些东西都是只要钱就能买到的,而且只要了钱,就会完完全全属于他的。
“我哪知。”侑冷笑着。
像是生怕谁把他喜的东西抢走似的。
但治百分之一百肯定他是装的,这家伙只是不想和他说而已。
“回啊,怎么不回?明天就回。”侑只字不提菜市场,所以治合理怀疑他正在的事和最鹤生有关。
治不知侑这藏在心里的暗想法,但他很清楚自己双胞胎哥哥的独占有多重、自尊心有多。
“什么事?”
比如说焦糖布丁。
钱货给去的一瞬间契约就成立了。
忙音大概响了半分钟,电话终于被接起了。
侑的声音听上去百无聊赖,但不是那刚睡醒或者被电话吵醒的迷瞪瞪,至少他被吵醒之后脾气不会这么好——虽然这个人的态度本就很差劲。
可盖完章之后,他就开始喜盖弥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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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什么,就要给什么盖章。
比如说排球。
“你在菜市场吗?”治问,“老妈问你还打不打算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