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形象,为了不让这个蚊包得更大,他甚至不能去碰!
“把这个涂在被蚊咬的包上应该会好。”最鹤生把刚摘回来的药草放在手心里搓碎,将她的手心染得泛青。
凭什么只是因为他对她告了白就要被区别对待?
最鹤生又往前探了探手,侑如临大敌,连忙往后缩:“我不涂!”
可比起得到一句“我不喜你”之后老死不相往来,他果然还是不想被清濑最鹤生拒绝。
毕竟要不是为了陪她,侑也不至于被咬成这样!他已经能明显受到自己脸上的那个包起来了!
“那也不涂!”他看着那团绿油油的东西,心里直发,嫌弃地把手背到后,“等去药店买别的药就行了。”
当然,说“帮我”的同时,侑还顺便好了被这个心得像块石的女人拒绝的准备。
最鹤生对他的态度泾渭分明。
他把自己搓得又红又的手腕递过去:“帮我!”
“不是得难受吗?”
“噢。那好吧。”最鹤生收回手,却没扔掉那团齿苋。
“是什么东西??”侑看着这可疑的草团,不禁发问。
哪怕如治所说,侑人生中一多半的不开心都是他自己作来的。
本来希望无论生活还是比赛都能更加泾渭分明的人明明是他,是侑才对。
这场单方面的僵持当然是以侑屈服为落幕的。
而且他笃定,是唯独对他如此泾渭分明。
理直气壮的。
——让我活在呼,或者嘘声中。
侑见过最鹤生喂紫原敦吃章鱼小,可她却不肯喂自己吃炸块。
最鹤生咳了一声,真诚又努力地憋笑,对侑说:“在这里等我一。”
“齿苋。可以止的。”
这太不公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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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的确有理直气壮的理由。
最后他只能得“是因为自己向最鹤生告白了,而紫原敦没有,所以错失了许多吃豆腐占便宜的机会”的结论。
不然侑早就用指甲在上面摁个十字来了!
之前来的路上他没想别的,就一直在思考这个。
他向自己喜的女孩告了白,利用她因病昏倒而未能听到告白辜负了他的愧疚,将自己本该立刻到来的死刑延后,变成近乎没有期限的、令人煎熬的死缓。
侑赌她是在等自己后悔,他不想在这方面从心,但蚊包这东西真偏是越不想在意就越得不行。
随后站起,翻回河堤,消失了一阵,很快又现,再翻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