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吧。
大概没人不想在这东北风三级的寒冷天气里,享受一池。
“你脑其实清楚地很…………喂?!”
饶是好脾气如最鹤生也忍不住开始对他翻白:“我再不来谁给你收尸!”
“你的脑里装的是浆糊吗!?是神港的吗?!是治吃剩隔夜的年糕吗?!”
“……”
总之,最鹤生问询赶到的时候,侑已经被上了鹤汤偶尔才会为客人们提供的浴衣(会来这地方泡澡的除了清濑灰二这类闲来无事的大学生之外,就只剩了老大爷,前者多半不喜公共用品,后者勤俭节约也不乐意白钱)。
她从他好暇以整的笑容里读这信息。
他一边一边说。
天知晚他一步来泡澡的老大爷,是怎么把这个趴在浴池旁边、重七十多公斤的青少年给从池里来的。
她脸发青,但还是伸手用两指扯了扯他的袖:“起来。跟我回去。”
“你少胡说!治从不会剩年糕隔夜!”他梗着脖用迷离的双去瞪她,理直气壮得像个醉汉。
少年的温本来就更一,再加上他刚从池里来,掌心得最鹤生想都不想地就要把他甩开。
“你怎么来了!”他声音大得像是在嗓里安了个大喇叭。
这个度,不是前脑还是后脑着地,都有可能带来某些不可估量的后果。
可这人怕不是糖成。她越甩,对方原本只是轻松扣着她的手掌就收得越。
温泉也就算了,居然在澡堂里泡了,说去谁敢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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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鹤生差一气背过。
然后就把自己给泡了。
他会这家店单纯是因为这里离最鹤生的公寓比较近,再加上店外放了“柚浴”的宣传牌而已。
她看着靠在自己腰侧的侑的后脑勺,有些吃力地支撑着这个毫无顾忌地将自己所有重量都托付过来的家伙,想走又不能走,于是只好费九二虎之力,把侑放平在了澡堂休息室的凳上。
他乎乎双颊绯红,躺在凳上两冒金星,看到最鹤生走来之后仿佛医学奇迹降临其一般忽然抖擞地坐直了。
吓死我了!!!
侑发懵地坐了会儿,就在最鹤生的耐心被他这副傻样又磨去一,刚要松开手的时候,他飞快地、像一个蛰伏了许久的猎者那样抓住了猎的手腕:“好啊。”
于是郁闷的侑脑袋上着浸后变得厚重同时香气满溢的柚,在一人独享的池里吐着泡泡。
神毅认真得像涩谷街的那只忠犬八公。
话音没落,刚才面上还带着明笑容的少年就直直地往前栽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