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先生轻哼:“将《千字文》书十遍,明日上。”
本以为这人课后赶回崔府,谁知他一溜烟窜了茶馆,扎在人堆里,径自摸上椅爬了上去,颇为熟练地呼来小二送吃,抓了一把瓜,翘着,直勾勾地盯着台上说书先生。
“时间差不多了,该放学了!先生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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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这座极少落雨的西北城池,突然了一场暴雨,泥人在模仿崔晗去玩闹时不小心被雨冲化了。
小崔晗一副没睡醒的模样:“昆仑山。”
“知止而后有定[2]的后一句”
可是望着这个瓜磕得噼里啪啦响,跟着一群大人叫好的孩,于迢迢有些迟疑了。
还不等先生来得及开叫唤他,崔晗早已跑得没影了。
“仁义礼智信。”
谁知,他学了术法之后,竟以泥塑人,招呼泥人替他去上学。
他脆利落:“不知。”
“你……”这小虽聪颖,可一臭病。先生本刁难治治他,谁知竟让他戳穿了此事。
直到傍晚,众听客散去,小崔晗这才拍了拍手上的碎屑,从板凳上来,慢慢悠悠地回了府。
好在,小崔晗对听学不兴趣,对崔府中找人安排的修行术法倒是兴致颇。瞧着他一脸认真的模样,再者又有辈的夸奖,于迢迢这才稍稍松了气。
只见这人并没有从崔府的正大门,而是绕到了偏院的角落里,他抬望天似是在看时间,突然翻爬墙。
而崔晗自己则偷偷摸摸跑去茶楼听书,每日过得舒坦极了。
先生气得抖了抖胡,冷声:“昆冈为何?”
于迢迢望着那个窜上窜的孩,一时间难以接受。
这当真日后不会成一个游手好闲的混?
于迢迢望着这小胳膊小,爬起墙来倒是脆利落,熟稔得很,想来这事应当是没少。
容柯告诉她,在幻境之中潜伏的邪祟之外,没有人会发现她的存在。
先开始的小泥人只能坐着一动不动,到后来变得能跑能能说话,甚至还能模仿他的格作举动。
“五常。”
于迢迢试探着在小崔晗面前挥了挥手,瞧见这人并未有反应才从他边坐,她严肃地皱着眉,仔细瞧着他的脸,应当是崔晗没错。
此时,小贩沿街地叫卖声传,他立笑嘻嘻地撒往外跑。
小崔晗立不乐意了:“先生莫要骗我,学生虽不知全句,可也知是自《大学》,先生还从未教过。”
接连几日,于迢迢跟在他后看着他一副无所事事的模样都有些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