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而且五师妹好像并非是遭人毒害,而是误了院中的阵法。”
于迢迢的目光顺着地上迸溅的血迹朝声音方向望去, 还未来得及抬瞧清究竟发生何事,就被一双手遮住了视线。
另一位弟:“师父设的这个阵法其实并非是成品,师父曾言只要启动一次便是废了。这次,师兄带来的几位客人上没有令牌,可方才跟着来却安然无恙,这足以证明,院中的大阵已经启动过了。”
这时,不远突然传来一个尖锐的惊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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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巳皱眉:“这……”
这时, 百里巳也闻声赶了过来,瞧着院中的景象,他脸登时一变:“怎么回事?”
百里巳敛眉:“前几日消失, 你就没想过来找人吗?”
“嗯。”
领路弟脸忽变, 和他们了一句“失陪”, 匆匆朝声音方向赶去。
话还未说完,她已泣不成声。
直到其他弟赶来理, 将死者上盖了层白布,崔晗这才放手。
崔晗沉声,“别看。”
一位女弟泣声:“五师妹前几日说是该来师父院里打扫, 我接连等了几日都没等到五师妹回来, 便来师父院里看看,谁知……”
这惊叫声起于不远的一农舍,于迢迢刚跨院门, 就闻到一郁的腥臭味。
她似是不确定:“师兄?”
百里巳瞧着院中的白布,脸惨然,他望向最初赶到的几名弟。
在赶路之时百里巳也介绍,楼中之人一般都会有在自己居地设阵的习惯。为了避免误伤,一般他们都会收集自己坐弟的气息供阵法辨认,又或是告诫弟如何通阵。
于迢迢崔晗二人相视, 立刻跟了上去。
接着传来几位女弟的哭嚷声。
她摇:“五师妹主动提替师父清扫院,就是因为可以趁此偷看师父研究的新阵法,偶尔会借着清扫的理由在院中呆上两日。”
一个圆脸弟:“我家师父半年未归,确实一直都是五师妹隔个十天半个月过来打扫一次。”
追风楼以阵法闻名于修真界,但楼中各位老的阵法专研方向不一,各自都有通的领域。
百里巳斟酌片刻:“五老临走前特地将阵法化简,只要持有本楼令牌便不会受到阵法影响。那人上可带着令牌?”
“回禀师兄,带了。”
崔晗既此言定是有他的用意, 于迢迢了,不一会儿便听到了几位最初赶到弟的呕声。
那领路弟一同跨院中。
虽未瞧见那人的模样,但于迢迢环顾院的景象, 心中一颤, 整个院中到都是飞溅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