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说这样的话,他实在不到熟视无睹,一气之说那些话,转就离开了。后知后觉才发现竟将小师妹落了。
“当初在皇外时,我便发现皇中时不时会传一阵灵力波动,虽然极其微弱,但似乎是在保护此地。”
崔低并未答话。
凡是了修真门槛后便可知灵力,可她并未察觉皇之中有灵力。墨玉修为虽不,但好歹是半个修士,就连他也未提起此事。
于迢迢崔晗两人对坐,空气中一片沉静。
于迢迢知他心中依然有些疙瘩,便转开话题:“今日师兄与禁军排查皇可有什么发现吗?”
“我爹还说,当初洪灾,我墨家祖上曾给官府捐了银钱修坝,镇中的百姓还给盖了几间庙堂祭拜,据说挂着什么‘河神庙’。说起来那时的工匠并不知我我祖上的模样,只是听人描述,刻得四不像。这才两三百年吧,别说庙,就连神像都连个影都没了。若不是当时族史有记载此事,估摸着谁都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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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声:“无论如何,那人都是当今的皇上,该有傲气的。这般拂了他的面,若是他有心计较,我们……”
“……”
“不会是因为祁云殿的那尊神像吧?”
本以为只要闭目听,只要不去理会便可。上辈他一心躲避,可却没逃过这一世。
于迢迢却打断他的话:“人难免都会有绪,其实师兄不必苛刻自己的。”
于迢迢眨了眨:“灵力波动?”
夜,窗边烛火摇曳。
“嗯。”
“不过……”
他摇:“自从我们皇之后,线索便断了。阵可为一草一木,又可为一人一,再者不似凶邪会残留明显的气息,极为难寻。”
墨玉的表似是哀怨:“那么多神仙哪找得啊?这民间的神仙又不像修真界那般只有飞升后才能算神仙。只不过是最开始的百姓们心中有激便喜给人造庙宇,追到底大多都是凡人,能留来还会被分人所知的实在太少了。”
墨玉走到哪都要轿抬着,这天跟着他们跑了皇那么多地方,差不上气。
过了许久,崔晗才开:“小师妹,白天的事是我考虑不周,太过莽撞……”
他挥着折扇,慢慢悠悠走到于迢迢面前,瞧见她放在桌案上罗列用的草稿,疑:“迢迢,你看这些神仙什么?”
崔家的事,是他两辈的心结。
再者他与崔晗本就不熟,曾经还刁难过人家,就这么相实在太过怪异。自己跟着也帮不上什么忙,墨玉便决计来找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