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用力撞击她的。
壮躯绷起一块块实的肌,汗珠顺着肌理落,悬在他的腹。
席若棠到在床上战栗蠕动,偏偏被他控制着,两只手也挣不脱他的束缚。
“啊!~从淮,慢,慢……”她哆哆嗦嗦,话音里带了哭腔,听着好不楚楚可怜。
“嘘!”他提醒她,“小声。”
她俨然没听到,一直在搭搭地哭,边哭,边痉挛着咬他。
他倒凉气,加速攻,最后的冲刺。
她来时,他刚好也抵达了。
两人密相拥,两紊的呼声织在一起。
他低吻她,顺便了来,脱掉安全,又伸手去够床的新。
两人战许久,战况激烈,直到凌晨一半,才鸣金收兵。
云消雨散,席若棠疲惫不堪地在床上,裹着被,恹恹睡。
从淮吻了吻她的额,用气音了声“晚安”。
席若棠蔫了吧唧地回他“晚安”,正要睡,却见他拿起手机,拇指在屏幕上敲敲打打。
“你还不睡吗?”她好奇地问。
“回个朋友的微信。”
“男的女的?”
“男的,他叫蔡靖,立青靖,以前是我的大学舍友,现在是合伙人。”
席若棠又问:“从淮,你会告诉他们,我们谈恋的事吗?”
“嗯?”从淮愣了一,挪开手机,对上她的睛,“找个合适的时机吧。”
“我也觉得……”她在他怀里拱了拱,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我不知该怎么跟程妤说我俩的事。”
他们曾是债主和债的关系,也曾是彼此的网恋对象,现在,他们成了侣。
多么奇妙的缘分。
从淮了她的小脑袋,“该怎么说,就怎么说。”
席若棠看着他熄屏,把手机放在床柜上。
他在她侧躺平,她仰,枕着他的,声:“从淮,截止至今日,我生命的二十叁分之一,都用来认识你和追你了。”
他也笑,腔微颤,“剩余的生命,就用来与我相亲相伴?”
“嗯,”她,开玩笑,“追你的女生肯定不少,你得拒绝多少人,才能遇到我啊。”
“不止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