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才在说话。】
少年心音平和一如既往,只是有微风扰,皱一架紫藤。
【你不用逞。】
而五条老师,依旧心如磐钟,清和别说听他的心音了,能不犯恶心就不错了。
【难我们不是同伴吗?】
面对狗卷棘的心音,清和乖乖认怂。
他什么时候转到这边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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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
“膝盖我自己来!”
要不是读心,她本用不着想这些。
也许他们看上去很好说话,一秒就翻脸了。
粉川清和脱离战场不到五分钟,就再度陷被前后夹击的局面。
【这里还有。】
为了证明自己没有逞,清和毅然决然地给脸颊也来了一个。
还有——不要随便蹲在人家的空调机上啊。
外界的人不一样,她不了解,或许能推断他们在一些事上的选择,却无法估量他们在日常中的脾。
他们怎么没说话。
见狗卷棘脑袋更低去,连她膝盖的伤也要顾到,清和想也不想就揪住了他的帽,迫得他稍稍远离。
“……鲣鱼。”
“所以到底在笑什么呢?”
狗卷棘不无郁闷。
她说五条老师怎么蹲着也和她视线平齐呢。她明明还没有矮到这程度。
清和什么都知不来。
等狗卷棘验收结束,店员送的创可贴已经只剩一个了。
狗卷棘了自己的脸颊。乎乎的婴儿被他自己戳凹去一小块。
“因为店员把你们认成我的亲戚了。老师是盲哥哥,狗卷是叛逆弟弟……”
粉川清和对粉川家中各人的底线了如指掌,离开家门前看似言语飞扬肆无忌惮,其实心中自有成算。
清和语,恨恨别过去,却撞上捧腮蹲在一旁的五条悟。
清和声音渐低,悄悄从底觑两人神,同时倾听心音波动,暗自祈祷他们不要为此发火。
会不会太过了一些?
清和的忍耐已经达到极限,举着创可贴威胁,“你再说话就贴你嘴上哦。”
他倒有心捉粉川清和,板起脸假作生气,看她如何反应,但一来五条老师在旁边,无论他是推波助澜,还是拉架劝和,都很容易收不住场,二来粉川清和看上去都快吓哭了。
“……”
狗卷棘双手一撑膝盖站了起来,看了看变形的帽,再看了看清和。
把老师认成哥哥也就算了,怎么把他看成弟弟了,还是叛逆弟弟。
清和第一次为自己的能力恼火,想要用双确定他人的神心绪。
清和心虚地给他拍平了帽。“这不是一时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