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是找了甜的名字,现在则放了嗓音拖了语调,跟个刚会唱歌的啾没什么两样。清和抬手一摘耳机,倒扣在狗卷棘脑门上。
静。
“他说绝不解开术式……”
清和在一边看着,心里除了赞叹同伴靠谱机之外,还有些说不清不明的绪。
年轻人不防他们如此肆无忌惮:“你们已经杀了神明大人了,还要什么?”
清和没能读心,自然无法满足束缚。
【既然是受信仰的咒灵,那祠堂神堂都得砸了烧了,这帮人也都得带走给专监视监督,犯过罪的就给上层决。】
“我一直听着。”
他适应了说话的自由后,逐渐起了劲,仿佛要将欠了的话都找补回来,一个劲地在清和边嗡嗡:“明月夜现在听我的呢。哎呀,清和,你不会忘了我能读心吧,在我面前有什么好抵赖的呢?别抵赖了嘛。”
清和照搬了狗卷棘那一饭团名,表示狗卷棘讯问没通过,还得继续努力。
他冲清和撒。
不知术式持续的时间是多久,清和叫醒了那个罪魁祸首,让狗卷棘问他。
清和:我听着呢。
“我得教你好好控制能力,别无差别散发啊。要不是我及时反应过来,我差也要中招了。”
“真是的,别那么命令我啊。对恋人说话再温柔一嘛。”狗卷棘追上来,“我就没那么说过你,对吧。”
对狗卷棘来说,这事简直无师自通。
为咒言师末裔,狗卷棘当然知如何防御自己的能力,只是他从没想过,自己还有用上这一招的一天。
反倒是她旁的狗卷棘叫了句:“明月夜——”
清和煞有其事地清了清嗓,说了第二次“睡吧。”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也好。”狗卷棘赞同,“我们两个人不方便带走太多人,我听他是为首的,还是什么神,就带走他好了,其他人会找上门来的。咒言师,麻烦了?”
狗卷棘笑着归剑鞘:“酸了?是酸了吧?”
术式无非如此,看这平,还远远不到永恒。
“鲣鱼。”
“你好了。”
清和摸了摸咙,示意狗卷棘来听她的心音。
剑应声鞘,月光在雨幕中依旧轻柔无匹,无不侵,比雨丝还要丝绵扣,不可阻挡。
狗卷棘蔫蔫的,他实在是不想在这帮人上多费。“那只好把你们的祠堂烧掉了,反正只是给我们带来一麻烦而已,你的术式,走范围或者超过时间,都会失效吧。”
狗卷棘稍微摇晃了一,清和扶住他:“怎么了?”